意不达眼底,有冷有怨,意味不明地说:“过了今晚再说。”
付胭被他拉上了车,车子开往什么地方她不知道。
圈在腰肢上的那只手一点点地往上,解开她的大衣扣子,从羊绒衫的衣摆钻进去,指腹的茧摩擦过肌肤,她战栗不已,下意识扣住男人挑开内衣下缘的手!
她喘息着。
“你要是不愿意,随时下车。”男人的吻停在她的耳垂,声线裹挟着情欲和冷漠。
他从来都是这样,只要一瞬间,就能将欲望和现实划分开,毫不留情。
——付小姐不妨再考虑考虑,只是时间不等人,一旦提起诉讼,就没那么容易平息了。
卢敬冒说的话言犹在耳,他不怕得罪权贵,会死磕到底,她不能任由对方毁了她母亲,付胭眼睛一闭,手指的力道一点一点地松开了。
霍铭征垂眸看着她湿漉漉的眼睛,眸色幽暗,抬起她的下巴,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唇。
黑色的加长型宾利平稳地驶向立交桥,路灯的光照进车内的一瞬间,男人将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