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忍他骑着马咧咧的走在街上? 贺宗那人估计是个急脾气躁性子,说他不讲理也有依据。 阮娇娇不想在这个话题上跟他争辩,于是又问。 “还有呢?” 魏宴以为她信了,松一口气,继续讲。 “除此之外他还养了一帮子打手胡作非为,更是吃喝嫖赌无恶不作。 我跟你讲,有一次他就带着那一帮子打手强抢了别人的铺子祖宅,直逼得人远走他乡,如今也不知道如何了。 还有那些肮脏污秽的事就说给你听了,免得脏了你的耳朵。 反正,他就是个恶人,以后要是再见着他,切记切记要躲得他远远的。” 都是男人,魏宴如何看不出来贺宗看他表妹的眼神。 娇娇表妹是他的,贺宗那混账想都别想。 阮娇娇给自己续茶,又给魏宴续。 表现出一副求知欲很高的模样,“他都这样了,官府就没有拿他吗?他是逃出来的?” 有些话能信,有些话听听就算了,阮娇娇又不是不会分辨的三岁小孩儿。 不过,魏宴有句话说的没毛病。 贺宗那模样,还真真就像土匪强盗。 他那小山般的魁梧身形,怕是一般土匪都比不上。 这个人他是大致有些数了,还不知道他家在邺城是个什么情况。 虽说她并不是看重那些,但总要有个了解吧。 而魏宴并没有多想,只当她是好奇。 稍一迟疑就说道:“贺家就是给雍王养马的奴才,也就是这些年靠马养得好得了王爷的赏,这才在邺城有些脸面。 不过说到底,还不是雍王家的奴才。 他贺宗就是个不学无术,只知道吃酒斗马的无赖,根本上不得台面。” 他这样说,表妹该懂了吧? 再要他往深了说,他也不敢。 但魏宴真不认为自己是刻意抹黑贺宗,他是真没见贺宗做过什么正经事,只见他仗着家力整日行纨绔之为。 贺宗要不是靠着家里,要不是早些年他爹只有他一个儿子,他凭什么能嚣张? 可他只字不提贺宗庶子的身份,因为他也是庶子,加之从小就被人跟贺宗比,他从小就对这个身份格外敏感。 若不是必要,他决不会主动提及。 阮娇娇想到她见到的贺宗,她对贺宗此人有自己的判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