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龙刚实在是受不了陆凡说话的腔调和态度,立刻瞪起眼珠子反驳,“你少在这里胡搅蛮缠,大家都看得清清楚楚,瓶子里毛都没有!”
陆凡撇了撇嘴冷声回应,“看不见那是因为你眼瞎,那瓶子里总共装了两样东西,一份解药,一份毒药,明明白白的摆在哪里。”
岳龙刚都快要气抽了,路凡这个家伙不仅质疑自己的智力,还质疑自己的视力,这简直是奇有此理。
气愤之下,跃龙刚举着两个瓶子,一个劲儿的晃动呼吸,有些急促,面色涨红。
看到这一幕,陆凡立刻露出计谋得逞的那种狡猾的表情,小声说了一句,“果然是个笨蛋啊,你已经上当了。”
“你说什么……”岳龙刚气急败坏的质问,可是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变得不对劲,立刻伸手一个劲儿的挠着自己,喉咙的位置汗如雨下。
“这,这瓶子外面抹了药,你们两个合起伙来坑我?”岳龙刚说话的时候嗓音沙哑,感觉就像是被人捏了喉咙的鸭子。
陆凡挑了挑眉毛,露出不屑的表情说道,“你可不要乱说话啊,诽谤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我并没有和谁一起坑你,只是一直在不断的提醒你,那瓶子里面其实有东西,只不过在你打开瓶塞的那一瞬间,立刻就化作无形的药力散发了出来你眼瞎没有发现又能怪得了谁呢。”
“你放屁,这分明是投机取巧,违反了公平比赛的原则,我不服气!”岳龙刚私生喊叫了起来,表情变得越发狰狞,一半是因为生气,另一半则是因为这药效实在是太猛烈了,直接让他疼得快要说不出话来。
“你拿出两种同样的药物,难道不是投机取巧吗?自己长了一身黑毛还说别人不干净,你怎么好意思的?”路凡全程一句接一句的怼着,根本就不给马千里自行解释的机会这倒是让后者有点儿哭笑不得。
“我觉得人家陆凡说的没错,比赛就是讲究谁有能耐谁更仔细,如今你若是受不了这药性药力,就赶紧认输退出免得遭罪。”周铁山找准了机会,站出来摇头晃脑的调侃起来。
对面的岳不平脸已经完全变成了猪肝色,作为医药界的老前辈,他当然知道马千里用的这种方法,以前也不是没有先例,如今无论如何岳龙岗都已经是输的一塌糊涂。
“不愧是马伯庸的传人,这一手刁钻的使毒手段真的是让人大开眼界,今天我们认栽了。”岳不平立刻站了出来,因为眼看着岳龙刚就要活活疼死却无法自救,脸面和生命哪个重要,自然是无需多说的。
听到岳不平对马伯庸口出不逊,一向温和的马千里顿时皱起了眉毛,“你若是觉得输的不痛快,那么可以跟我再来一场,不管比什么,我都绝对奉陪,嘴皮子上讨便宜,可是有时老前辈的风度。”
这还是陆凡头一次见到马千里发这么大的火并且挑衅的还是医药界的前辈。
“你看非得逼着老实人发脾气,有些人确实不懂事,不过如果真想要比赛的话,那也算我一个好了,我倒想要看看姓岳的这些人能有多大本事。”陆凡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状态。
岳不平和他身后的随从们都气坏了,感觉路凡这家伙好像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做规矩,摆明了是故意要找茬。
眼看着双方的局势剑拔弩张,即将爆发出冲突,这个时候从外面走进来,一行人为首的是几个年岁明显不小的老者。
“听说今天这里挺热闹啊,马上就要进行全国大赛,也就是你们所知的南北对决,你们不把力气留在对付敌人这方面,反倒是窝里横自己人斗自己人,是觉得自己稳操胜券了吗?”走在最前面的那位老者须发皆白,说起话来却是声如洪钟,中气十足。
在场的人纷纷露出严肃的表情,有些人已经开始主动打招呼,“公孙会长您好。”
老者哼了一声,接下来就把目光向圈子中间看了过来,首先把注意力放在了马千里的身上,“马伯庸是你爷爷吧,算起来我们俩能称得上是同门一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们老马家一直避世隐居,为什么这一次舍得出来抛头露面啊?”
马千里收起了脸上的挑衅姿态,规规矩矩的对着那白发老者行礼,“公孙老爷子您说的没错,我们家老爷子也时常提起和您同门时的时光,说在几十年前的医药界当中,真正能够算得上是人心既是大公无私的,也就是以您为首的几个人呢。”
说到这里,又把鄙夷的目光看向一旁的岳不平,言外之意已经是相当的明显了。
公孙会长摸了摸胡须,笑着回应到,“只可惜你的爷爷不愿意露面,不然的话我还真想跟他喝两杯,好好聊几句,刚才的比赛结果怎么样啊?你赢了没有?”
马千里笑了笑,先是看了一眼旁边的陆凡,然后才回应到,“有陆凡兄弟帮我主持公道,算是赢了吧。”
旁边岳家的人都不免一阵脸黑,但自始至终都没有谁开口反驳,毕竟方才的这一场鄙视马不平,虽然投机取巧用了些许的轨迹,但是人家也没有违背比赛规则,就如同路凡所说的一样,赢就是赢。
“你就是路烦啊,我听说你小子可是狂的很,能耐也是相当的不错,这一次全国医药大赛说白了就是南北争霸,我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