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要命。 何青荷的脸越发红润,他暗暗咬牙,心里埋怨傅琛怎么还不起来。 这时候他感觉到傅琛的身体发生了变化。 何青荷:“……” 大家都是男人,不是不能理解,可是他们正在分居,白天还刚吵过架。 何青荷终于扭头,正眼去看傅琛,发现傅琛皱着眉头,嘴唇紧绷,拉出一条直线,表情沉郁,显然也在挣扎。 猛地一下,何青荷心软了。 他稍稍移动身体,傅琛哑着声音说:“别动。” 何青荷闭闭眼,不好意思地提醒傅琛:“摄像头。” 傅琛:“……” 这回轮到傅琛把摄像头忘了,刚才对戏,两个人都觉得没什么不能被拍的,谁知会出现眼下这种情况。 傅琛见何青荷的态度有所松动,越发心猿意马,他平时引以为傲的自制力荡然无存,他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从何青荷身上起来,迅速走到摄像头前方,把镜头关掉。 他重新返回床铺,何青荷依旧平躺着,没有起身。 傅琛坐到床边,伸手握住何青荷的手,眼底的欲望再也遮掩不住。 何青荷一方面觉得自己没原则,另一方面又觉得应该把话说清楚,他反握住傅琛火热的掌心,吐出两个字:“鸭子。” 傅琛:“……” “鸭子”成为继“问题”之后,第二个让傅琛ptsd的词汇。 傅琛沸腾的脑子清醒了一点,他说:“这时候不要提那个。” 何青荷坚持要把话说完:“我想了想,你说的对,我拼命寻找你偏爱的东西,只是为了自我满足,好像给你做你喜欢吃的食物,就能成为一个好伴侣一样。” 傅琛的表情柔和下来,他一只手被何青荷拉着,另一只手去抚摸何青荷的头发,说:“白天是我口不择言。” 他抿抿嘴唇:“我只是……不想承认,我的婚姻有问题。” 哪怕不知道问题具体是什么,吵了两架,也该意识到不对劲了。 两个人各退一步,顿时海阔天空,心里舒畅不少。 何青荷听见傅琛这样说,心里越发柔软,安惟说的对,木头需要持之以恒地灌溉,多多沟通,总有一天会开出美丽的花。 现在不是深入讨论的好时机,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何青荷想着安惟说要大胆一点,多撒娇,于是红着脸,曲起手指,在傅琛的掌心浅浅地刮了一下。 这是他迄今为止,做过的最大胆的事了。 柔软的指尖蹭过敏感的掌心,像第一朵冬雪落在树梢,又像第一缕春风吹过湖水,引发细细的颤栗,整个人都要化了。 傅琛明显非常吃这一套,身体绷紧,凝视着何青荷,眼神变得像化不开的浓墨。 他摘掉眼镜,朝着何青荷那边俯下身。 何青荷很紧张,他又想起安惟的话,夫妻之间用不着端着,该说的就说。 安惟甚至给杨铭远买小药丸。 今天气氛很好,不如直接说出来。 总有人要进行突破,就让他来当破窗人。 何青荷想了想,说道:“有件事,我一直没告诉你。” 傅琛此时虽然憋得难受,但对何青荷无比耐心,温柔地说:“有什么你尽管说吧。” 何青荷说:“其实……每次我们那个的时候,我都有点疼。” 傅琛:“……”! 莫心伤向你推荐他的其他作品: :, :, :, :, :, 希望你也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