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服务员端着茶盘过来,识相的坐了下去,靠在椅子上跷着二郎腿看着薄廉挥舞着杆子。
薄廉身上,有种内敛感,像是一把陈锋了几十年的宝剑,蒙上了灰尘。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
华浓见服务生准备蹲下给她泡茶,挥了挥手示意人离开,自己动手。
“我听说,南绾给南轻轻准备了不菲的嫁妆,薄少确定还要跟我做交易?”
“我还没没出息到去动女人嫁妆的地步。”
他现在,虽然被薄家管制的寸步难行,但也不至于去算计南轻轻,无辜的人被牵扯进来已经够可怜了,总不能让她赔上自己的一生还赔上钱。
华浓端着茶杯在手里晃了晃,淡笑中带着点揶揄:“难怪南轻轻对你死心塌地的,不得不说,薄少身上还是有可取之处的。”
“所以.......华公主是想好了,来给我答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