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男人喃喃开腔,凭什么他从小就没受过江家的摧残,长大之后又能让江家老爷子心心念念地想将他接回去。
身旁人看了他一眼,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我们的人安排进去了吗?”
后者脸色有些难看,摇了摇头:“没有,陆敬安其人防范之心很重,身边用的亲信都是跟着自己出生入死过的人,一般人即便是进去了,也够不上他的圈子。”
“我就不信,他真的那般无懈可击。”
..........
华浓瘫在床上,任由陆敬安给自己清理身体,目光落在他胳膊的纱布上,大概是刚刚用力了,纱布红了一圈。
“江家人下的手?”
“八九不离十。”
“你不准备反击?”
“你觉得我应该反击?”
华浓撑着胳膊看着陆敬安进浴室,自己侧身继续望着他:“你觉得不需要?”
“看着她们内斗,互相猜忌,然后支离破碎岂不是更舒畅?
有种“瞧瞧,即便我不出手,你们也能把自己玩死的高傲感”。
“最毒男人啊!”
陆敬安知道华浓这张破嘴向来没什么好话。
“起来。”
“干嘛?我的床离不开我。”
“随你,要礼物你就起来,不要礼物你就继续躺....”
“我起我起我起......”
占便宜不积极,脑袋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