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人之间的间隙越来越大。
不然,总是他们江家人来烦自己。
多没意思?
老太太眸色一变,仅是一瞬间,可这一瞬间还真是被华浓捕捉到了。
“是吗?我怎么从来没听我孙子提起过?”
华浓笑了声:“我怎么听说在江家,江二少是没有话语权的?一个没有话语权的人,还有说话的机会吗?老太太这话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
华浓说完,望着江起溟的目光带着点询问:“还是说,江少跟我说的那些话都是假的?”
“算了,别人家的家事我们可管不了,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事儿,回头人家丢脸丢京港来了就算了,别我们丢人丢首都去了。”
褚蜜适时走过去挽住华浓的胳膊。
意味深长的看了眼江起溟。
“江少,各人自扫门前雪,扫不干净就别拉人进门了,怪丢人的。”
那鄙夷的眼神从江起溟身上扫到江老太太身上。
看的老太太心头怒火喷张,她什么时候被一个晚辈这么羞辱过?
那眼神妥妥的鄙夷。
“站住。”
老人家怒火中烧的语调让在场的大半人回过神来望向她。
“这就是华小姐的教养。”
“这就是老太太的教养?半条腿都进阎王殿的人了,连人间的规矩都没学会就算了,还想质问我?”
“你们江家的那些烂事儿我可不想掺和,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到我跟前来找不痛快,有病你就去治,治不好就住到精神病医院去,别出来为祸人间。”
江起溟站在一旁看好戏,看见华浓跟老太太对上,心里别提多高兴了,但是面子功夫还是要做一做的。
“奶奶消消气,人多嘴杂,恐生事端。”
华浓:.......他还挺会当老好人的?
她算是看出来了,江起溟就是想看着她跟老太太干起来,然后他坐收渔翁之利,即便不能坐收渔翁之利,也能看看好戏。
思及此,华浓一扬手,将手中的酒泼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