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来的是江老太太。”
梧桐路78号古色古香的中式园林私房菜馆里,陆敬安提起茶壶给自己倒茶。
听到徐维这话没有丝毫惊讶,反倒是面色平静地喝了口茶,修长的指尖敲了敲茶杯。
徐维会意,按了某处开关,一扇私密性极高的屏风在茶室与餐厅之间隔开。
江老太太穿着一件翡翠色旗袍戴着价值不菲的珍珠项链进来时,屏风恰好合上。
看见徐维,对方有些不悦:“陆敬安呢?”
“江老太太,我要是没记错,我们约的是江二少。”
徐维这话的言外之意很明显,你们不仁我们不义。
只有江起溟来才够资格见陆敬安,不然........妄想。
“老婆子我大老远地来一趟,总不好让我白来一趟吧?”
徐维笑而不语。
江老太太继续道:“陆敬安在吧?”
“老太太,我们都不是什么良善之人,用道德来绑架彼此这种事情最好还是不要做,因为谁也说不准,到头来,大家心里还有几分良知。”
“规矩摆在这里,竟然是你们想扒上来,那么见谁和跟谁谈,是由我们来定,而非你们,陆家给你的脸面你得接着,不然下一次,我们不敢确保江老爷子还能否从病床上下来。”
“小心算计人却被自己算计。”
“来人,送客。”
“你们陆家人还真是个个都是好口舌,只怕是任何人到你们跟前都讨不到半分便宜。”
“一般人也不会贱兮兮地到我们跟前来自找没趣啊!”
徐维眼睁睁地看着江老太太被人请出去。
眼看着私房菜馆的大门被关上。
江老太太被人请出去,浑身怒火无处偾张。
“打电话让江起溟回来。”
恒清见此情形就知道这事儿没成,也是,成了就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陆敬安了。
江起溟接到恒清电话时,正跟黄凯在网球场挥汗如雨。
挂了电话,黄凯挑开网走过来:“说什么了?”
“让我回江家。”
“说什么事儿了吗?”
“老太太见陆敬安,没见到。”
黄凯有些担心:“这种时候让您回去,不会是去挨骂的吧?”
“挨骂你能不去?”江起溟笑问,将手中的球拍递给黄凯:“我去冲个澡,先回江家。”
江起溟刚进医院套房,恒清跟老太太的谈话声戛然而止。
“奶奶。”
“进来。”
“爷爷怎么样?”
“你心里还有这个爷爷啊?我还以为你都不认这个爷爷了。”
老太太在陆家人哪里受得气没处撒,这会儿江起溟到了跟前,正中下怀。
“你老实告诉我,你跟陆敬安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他会指名道姓地要求见你。”
江起溟一惊,陆敬安竟然要求见他?
为什么?
难道是他拉华浓入局的事情被发现了?
然后陆敬安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是不是可以间接性说明,华浓跟陆敬安关系确实不一般?
“没什么关系,我来京港许久了,也没见过陆总一面。”
“当真?”老太太不信,但是身边的人都这么说,让她不得不信。
“当真。”
..........
“先生,太太回来了。”
“出事儿了?”陆敬安刚到家一眼就看出来了昆兰脸色不对。
昆兰接过陆敬安手中的外套:“太太好像不太好,问也不说,回来就上楼了。”
陆敬安脸色一变,听到华浓不太好的消息人都站不住了,疾步上楼。
从书房一直到起居室看过去都没人,才确认人在卧室。
乍一进去,见大床中央鼓囊囊的。
华浓窝在被子里缩成小小的一坨。
傻猫还四仰八叉的睡在她旁边。
陆敬安走过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不烧。
又开始掀开她的被子捞开她身上的睡裙一一查看。
“陆敬安,你是准备玩点什么迷|奸的戏码?”
“醒了?哪儿不舒服?”
“哪儿不舒服?”华浓睡了四十来分钟,还没睡深就被陆敬安抹醒了。
这要不是知道自己在浦云山,肯定一巴掌呼过去了。
“昆兰说你不舒服。”
“没有,累了。”
“拍戏很累?”
“是啊!今天拍了几场体力活儿的戏,穿着高跟鞋爬了五个二十一楼。”
陆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