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周三申去打理店中的事务。 但刚过午时,周三申便来打搅她的好梦了:“老板娘,快起来,出事了!” 玉卿成不耐烦道:“什么大不了的事,大惊小怪的。” 周三申颤声道:“官府来人了!据说是,温公子母子……被害了!……” 玉卿成只觉头嗡的一下,她腾的从床上跃了下来,打开门,急声道:“你说什么?” 周三申哭声道:“温公子母子二人,昨天晚上被人杀害了!……刑部尚书府吕大人派人来传唤您到府衙,协助调查情况。” 玉卿成只听到了“温公子、被杀害”几个字,后面的话,便什么也听不到了。她只觉头嗡嗡作响,身子摇摇欲坠,多亏周三申扶住了她。 温炳秋真的被人给杀害了?可是,昨天晚上他还好好的啊!不可能,不可能! 她喃喃道:“你们一定在骗我!我的医术很高明的,让我去看看他,我一定会救活他的!……”说到此,她已是泪如泉涌。 玉卿成身子摇摇欲坠,由周三申搀扶着,在“吕府五英”之二的董武、袁平的引导下,来到刑部尚书府见过了吕文正吕大人。 吕文正问玉卿成:“昨天晚上,温炳秋可曾来过你的住处?” 玉卿成木然道:“来过。” 吕文正问:“你约他所为何来?” 玉卿成道:“叙叙旧情而已。” “还有呢?” “还有……他向我求婚了。” “你答应他没有?” “……”玉卿成道:“这是我自己的私事,吕大人没有必要追根究底吧?” 吕文正道:“本府问你的话,你只管照实回答,不许饶舌。” 玉卿成默然道:“答应了。” “为什么?” “因为,他对我是真心真意的。要知道,在这个世界上,能找到一个真正爱你的人真的不容易。只可惜,天意弄人……”她声音嘶哑,说不下去了。 吕文正道:“他走之后,还有没有别人来过?” 玉卿成道:“有,丁府的武师肖勇年来过。想赚我的便宜不成,只好走了。” 吕文正又派董武去带肖勇年。 这个时候,徐直又查到了一些线索,一一向吕文正汇报了。吕文正沉吟着,若有所思。 须臾,肖勇年上的大堂,见过了吕大人。 吕文正道:“肖勇年,昨晚你可曾去过绸缎庄玉卿成处?” 肖勇年见玉卿成在一旁,料想隐瞒不住,只好道:“去过。” 吕文正道:“所去何为?” 肖勇年道:“我想找她解解闷,适逢她与姓温的书生在一起,也就没有聊成,只好走了。” 吕文正问:“在途中可曾与温炳秋相遇?” 肖勇年道:“没有!” 吕文正一击案道:“一派胡言!你明明在途经小河屯时将温炳秋拦截,并为了泄恨将之殴打了一顿,现在怎么说没有见到他?” “我……” “证人在此,你还想抵赖?”吕文正吩咐:“带贺小六、刘仁!” 少许,两个证人由袁平带上堂来。 吕文正道:“昨晚,你本欲去找玉卿成,却发现她与温炳秋在一起,不由醋意大发。当温炳秋离开绸缎庄时,你便追赶上去,将其截获殴打,被路经此处的行人贺小六、刘仁见到,是也不是?” 肖勇年不回答。 吕文正又道:“然后,你又追到他的家中,将他母子杀害,是也不是?” “不是!”肖勇年这下急了,急忙分辩道:“吕大人,我承认:我是在半途截住了温炳秋并将其殴打,可是,我并没有再到过他家、更没有杀害他们母子啊! 吕文正道:“那你为何刚才不承认?” 肖勇年道:“我……我是担心受到牵连。” 吕文正道:“心中无愧,你又担心什么?你既然言辞闪烁,必有不可告人的事!” 肖勇年连连喊冤:“吕大人,凡事一定要有证据啊!你说我杀人,证据何在?你若是武断行事,就是丁大人也不会答应的。” 吕文正冷笑道:“本府行事,历来秉公执法,对事不对人。莫说你有丁大人做靠山;就是当今圣上,若触犯了王法,也当与庶民同罪!” “可是,吕大人……” 吕文正已不待他再说下去,喝道:“来人哪,先将肖勇年押入大牢,待本府找到确凿的证据后,再做定夺!” 丁进之闻听肖勇年涉嫌杀人,很是恼火,对罗振义道:“罗武师,你的两个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