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一字一顿道:“他就在你面前!” 刘遇杰还没缓过神,周山已出手如电,剑如长虹,寒光一闪,没柄地透入了刘遇杰的前心。 与此同时,周山的身形如旋风般一转,没让刘遇杰那喷薄而出的鲜血溅上自己的衣衫。 那姿势翩如飞鸿,潇洒飘逸,轻松美妙之极。 刘遇杰笨重的身躯轰然瘫倒在地上。他猩红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极不甘心,嘶声道:“为……什么……” 凌云恢复了原来的声调,冷冷道:“因为我就是凌云。” 刘遇杰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但他的头脑依然清醒。 他脸上的肌肉痛苦抽搐着,断断续续道:“不错,其实就凭你……方才的身法,除了凌云,这个世上绝不会再有……第二个人,唉!为什么我早……没有想到呢?……”话毕,已然气绝。 凌云默默合上他的眼睛,轻叹一声,回身走到杨振面前,为他解开穴道,轻轻把他扶了起来。 “凌大哥,真的是你吗?”杨振目不转睛地望着凌云的眼睛,眸光里隐隐有细碎的波光在莹莹闪动。 凌云觉得喉咙里仿佛被一团棉花似的东西给哽住了,说不出话,只是含泪点了点头。 是的,二人共事多年,对彼此的一切太过熟悉了,虽然此时二人容颜已改,衣衫已变,但彼此的举止神情,音容气质,尤其是那眼神,却是永远都改变不了的。 带着劫后余生的激动与庆喜,两人紧紧地抱在一起…… 良久,二人方调整好汹涌起伏的心绪,回归到原来平静的状态。 杨振问:“对了凌大哥,你怎么突然变成了这副模样,又出现在这种地方?” 凌云道:“先别急着问我,只说你呢?” 杨振叹道:“一言难尽。” 凌云道:“彼此。但我们的用意都是相通的,为查清太子之案的真相,为吕大人昭雪冤情而改头换面、潜入虎穴伺机而动,对么?” 杨振点点头。 凌云道:“如今事态紧急,既是一言难尽我们现在自然难以一一细说,等以后有机会再谈吧,咱们只说现在。” 杨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目光煜煜望着凌云道:“那以凌大哥之见?” 凌云微微颦了颦剑眉道:“现在你身受重伤,行动自是不便;而且过多行动反而会暴露目标;不如以不变应万变,在此静候,我立即让人来接应你。” 说罢,他仰头轻轻呼啸一声,须臾一只美丽的白鸽振翅飞来,落在他的衣襟上。 凌云掀起衣襟,从中衣上扯下一片衣衫,咬破中指,在上面龙飞凤舞、刷刷点点写了数言: “玉卿见字如晤: “速与人来城外白石岩东五里榆林处,有朋友急需救助。切切。” 写毕,将字鉴折好,系在信鸽腿上,将那白鸽放飞出去。 凌云抬头望望天色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杨兄弟,你多保重。” 杨振恋恋不舍,含泪道:“凌大哥,你也要多加小心。宫里危机四伏,凶险重重……” 凌云睫毛轻轻一颤,这一悸动如同轻羽点水,瞬息无痕。他轻轻一笑道:“没事,我会把握分寸的。” 说罢,他冲着杨振拱拱手,转身而去…… 丁府这边,丁继英早已闻讯赶来,在父亲地讯问下沮丧地耷拉下脑袋,有气无力地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其说辞与丁义方才所说一般无二。 李瑞允垂着眼眉,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手里那个晶莹剔透的玉色扳指,似乎若有所思。 良久他才缓缓抬头,一抹犀利从眸中一闪而过,“二公子,请问引荐外人来此谋事的你的那位朋友怎么称呼啊?” 丁继英目光微微一凝,遂而浑不在意地尬笑了一下道:“我的那个朋友不过是个酒肉朋友,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岂能登大雅之堂?不提也罢。” 李瑞允微微勾了勾唇角,冷笑道:“是吗?恐怕此人不是公子的酒肉朋友,而是位红颜知己吧?” 丁继英额头的青筋不自觉地跳了一下,瞬间觉得难堪无比。他有些难为情地避开对方那犀利的眼神,讪讪笑道:“李公子取笑了,其实……” “二公子!二公子!……”一个毛毛躁躁的声音忽然打断了丁继英 众人一愣,心想:“这是哪个愣头青,这么冒冒失失的一点规矩都没有?” 抬头去看,只见丁继英的贴身家人丁信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走了进来,一脸的惊惶失措。 丁继英心里一颤,急声问道:“快说,到底出什么事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