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隐姓埋名,去军中历练,去江湖历练,已然破入一流,还有的踏入了绝顶。
最小的十七八岁,最大的三十几岁。
太子赵宋,三十五岁,功入绝顶。
也通过了多番考验,有文治,也有武功,替武玄天处理朝政已然十多年。
虽不是皇帝,却行皇帝之权。
诸多儿子女儿,都被封王,以及公主,替大宋镇守一方。
尤其是那些亲王,避免纷争,武玄天直接将他们封到大宋边界,守卫边关。
……
“传令下去,九月初九,举行新皇登基仪式!”
“是,陛下!”房间中,一道黑影突然出现,躬身应道。
若再不传位,只怕那小子私下会抱怨说:“天下岂有四十年之太子乎?”
……
传位后,武玄天在开封城外建立了一个山庄,带着几位妻子,一大群妃子隐居去了,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好不逍遥自在。
国事不管,但威望依旧,震慑着群臣。
时间流逝,直至一大群妃子,几位皇后先后去世,而他依旧活着。
皇陵内,武玄天看着千百墓碑,静静站着,脑海中闪烁着过去与这些红颜相处的画面。
身后是当今新皇,以及退位多年的赵宋,已然七十多岁,恭敬站着,其身后是群臣文武,子孙后代。
“呵呵,心境经过多年的磨砺,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武玄天口中低喃,眼角一滴泪水滑落,这在众人眼中是不可思议的。
在他们心中,眼前这位传奇的铁血皇帝,开创了古今唯一之庞大疆域的皇帝,还从未落过泪水。
随后,众人更不可思议看到武玄天发丝,竟白了一根。
“陛下!”
“父皇!”
“皇爷爷!”
“太爷爷……”
武玄天抬手道:“无碍,一时感触罢了。
不知不觉,已然百多年了,时间过得真快啊。
今人不见古时月,今月曾经照古人。
我的孩子们,也有的都入了土。”
……
武玄天出宫了,时隔七十多年,再次行走在江湖中。
青石板铺成的街道,两旁是古色古香的店铺,以及飞檐翘翅的传统建筑。
街上行人稀疏,偶尔有几声吆喝声,打破这片宁静。
随着时间的过去,曾经的江湖熟人,已然陨落太多太多。
只有那么寥寥无几的几人,都隐居于各处。
萧峰待在他的侯府,白发苍苍,段誉早就卸下皇位,虚竹也将灵鹫宫之主的位置传给黄药师。
三兄弟经常在一起饮酒作乐。
……
昆仑腹地,此时正是黎明前的黑暗,万物沉寂,星斗凋零。
昏暗的木屋内,武玄天像一堆枯柴般地盘坐在蒲团上,脸上布满皱纹,枯薄的眼皮盖在两只凹陷的眼眶上,干裂的嘴唇微微翕动,呼吸似乎有气无力。
整个人仿佛即将走到生命的尽头,心脏早已停止了跳动,体温剧降,皮肤上呈现出点点尸斑。
寒风吹拂起山顶的积雪,往山腰木屋飘来,似乎想要埋葬这处不一样的颜色。
犹如死尸一般的武玄天,心脏最深处的一颗细胞与周围细胞格格不入,没有丝毫衰败的样子,强而有力的吞吐着血液中的营养。
这颗细胞似乎盎然到了极限,开始带动周围细胞恢复活力。
片刻之后。
“砰砰砰。”
心脏开始缓缓跳动,随着时间的推移,频率越来越快,推动着体内近乎凝固的血液。
冰冷的血液通过心脏后,变得炙热无比,给全身带去温暖。
一刻钟后,武玄天的尸斑散去,已经恢复了原本模样,可心脏的跳动依旧在加速,体温开始急剧上升。
炙热的温度被皮肤紧紧锁在体内,如何也散发不出去。
武玄天体内的细胞此时产生的已不是真气和精神力,而是另一种特殊的介于虚实之间的物质,名曰真元。
此物质与真气和精神力同根同源,可以相互之间转化。
猛然间,武玄天睁开了双眼,虚室生白,体内产生的新物质从双眼中溢散而出。
木屋内出现了一抹绿意,刹那间,整个屋子各处均是长出了一片又一片的苔藓,并快速壮大,爬满整个屋子。
武玄天开始刻意控制着精神力转化这种新物质,并将其扩散至外面。
泥土中钻出了一颗颗嫩芽,植被开始疯长,樱花树、榕树、槐树、柳树、藤蔓以及各种花卉纷纷出现,似乎脱离了地理环境的束缚。
盏茶时间后,天空已是一片浅蓝,颜色很浅。
天边出现了一道红霞,慢慢地在扩大它的范围,加强它的亮光。
一轮旭日庄严地从水波涟涟的、亮光熠熠的海面上升起。
金灿灿的阳光照亮了一半的富士山。
只见昆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