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爱卿有心了,那韩文昭不过是一乱臣贼子,想要谋我大越江山,绝无可能!” 建安帝冷然说道。 “那是自然,有臣等竭力维护大越,绝不可能让乱臣贼子得逞!” 其他大臣也义愤填膺,大骂韩文昭乱臣贼子。 前朝腐败,民不聊生,好不容易改朝换代,整顿朝纲,让老百姓得以喘息,如再让此等恶人复辟成功,这天下百姓岂不是没有了活路。 “竟然如此,福德郡主可要小心才是!” 凌照有些不放心陆元元。 再厉害也是一个小姑娘,那韩文昭手下,必定穷凶极恶,不择手段,若被那人钻了空子,岂不是悔之晚矣! “是啊!那韩文昭阴险狡诈,做事没有底线,侯爷,一定要让福德郡主小心!” 邝青也担心的对邓大魁说道。 “多谢邝大人,凌大人关心,元元丫头也有仔细提防恶人!不过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 邓大魁眼神狠厉。 “若那贼子敢有所动作,定让他有来无回!” *. 烟雨楼三楼。 韩文昭把窗户推开一条缝隙,面无表情的看着街上蹒跚而行的灾民,眼神讳莫如深。 好你个陆元元,真是小看你了! 昨日探子来报,扮虎伤人的两人被陆元元诛杀,他顿觉怒火攻心。 这个陆元元真是该死,怎么哪里都有她的影子? 窗外灰蒙蒙的天,寒风裹挟着一股冷气从窗户缝隙钻进来,身后的门外传来手下的声音。 “主子,祁先生回来了!” “很好,让他速来见我!” “是!” 不到半个时辰,门被敲响,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少主,属下可以进来吗?” “进来!” 韩文昭放下窗户,回头看着来人。 正是他等候多日的老祁。 五十多岁,一身灰衣,面容苍白,一身病态,可是说话却中气十足。 “少主,属下幸不辱命,已然按照你的吩咐,把事情办妥了!” 韩文昭闻言大喜,两眼灼灼的看着他。 “果真?” “绝无虚假!” 老祁拍着胸脯保证。 “好,祁先生,可有研制出解药?” “回禀少主,还差一点火候,只需假以时日,属下定能研制出解药!” 韩文昭有些不放心,一再确定。 “祁先生当知我,若问鼎那个位置之后,我可不想看到一座死城!” 如今,天时地利人和,无一不是站在他这边,时不待我,是时候动起来了!” “少主,属下虽然没有研制,出解药,却有一防治之法,少主,只要把这个带在身边,尽量少出门自会安然无恙!” “好,劳烦祁先生了,我已让老朱备下院子,你先下去休息,后续还要祁先生多费心!” “少主客气,属下还要多谢少主信任!” 老祁向韩文昭一抱拳,然后退了出去。 韩文昭向门外喊了一声。 “来人!” 很快进来一个手下,对他一抱拳说道:“少主,属下在!” “传令下去,按计划行事!” “是,属下遵命!” 那人领命而去。 韩文昭眼神狠厉,神情兴奋。 哈哈哈,夏侯氏,等着接招吧! 姓陆的黄毛丫头,看你能有多大的能耐,一次又一次坏我好事! * 京城东南西三个城门口,朝廷设立粥棚,给从蒲城赶来的灾民施粥。 并且在城墙下面清理出一片空地,搭设临时窝棚,供灾民取暖。 灾民奔走相告,有救了! 领了粥的灾民,激动的热泪盈眶,终于有口热乎东西饱腹了。 想起一路上饥寒交迫,倒在路上再也起不来的亲人,有人放声大哭起来。 城外一片呜咽抽泣声,夹杂着稀里呼噜喝粥的声音。 实在是太饿了,灾民们化悲伤为食欲,大口喝下滚烫的稠粥。 有些人家在没遭灾之前,也很少能喝到这样浓稠的粥。 想不到,朝廷竟然舍得拿出这么多粮食,救助灾民。 城门口的城墙上,贴着一张大大的告示,有识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