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挤在旁边,听着两人对话,想笑又不敢笑,憋的脸通红。 好不容易挨到风临雪。 整个席间没谈别的事,都是萧芸在请跟李重楼请教古玩方面的知识,曹春华则拉着许烈喝酒。 一席下来,萧芸再看李重楼的眼神,已彻底充满着钦佩。 “重楼,我一生也算阅历颇丰了,什么样的人都见过,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简单至纯,却又深不可测的。”萧芸轻嘬一杯,由衷赞道:“不愧老曹对你这么看重。” “萧姐也是一样。”李重楼不着痕迹回夸了一句,听得萧芸心花怒放。 临近席终。 李重楼起身上了个厕所。 正方便间,隐隐听到旁边的格子间里,传来一个略带醉意的声音:“那件罗盘,我已经安排人去办了。” “上次医院的事情失误问题不大,不会影响到咱们横门,放心吧。” “至于江家跟那个赘婿不过是一群垃圾,等东西到手我慢慢泡制他们。” “好,先这.” 咚! 话音未落,格子间的门已被李重楼一脚踹开。 一个发型时尚,满脸法令纹,看上去四十多岁,气质极其油腻的中年人,坐在马桶上拿着电话目瞪口呆看着破门而入的李重楼。 下一秒。 手机便被李重楼直接夺走,不等他反应过来,一只手已掐住他的脖子。 把他顶在了马桶上。 李重楼拿着手机,冷声问道:“横门是吗?我就是你们要对付的江家人,你的人在我手里,出来跟我见一面。” 咔。 话音刚落,电话就被挂断。 再打过去已然关机。 “前两天医院刺杀郑秀梅的事,你干的?”李重楼把手机装进口袋,脸逼到油腻中年人面前,寒声问道。 中年人双眼暴突,全身瑟瑟发抖。 想挣扎,却感觉像是被一只大铁钳夹住,纹丝不动。 被掐的脸色紫红,几乎喘不过气来。 只能象征性蹬着腿。 李重楼故意越掐越紧,没有半点松手给他回答的意图。 眼中的寒芒,充斥着冰封灵魂般的杀意。 自己苦寻想害母亲的凶手,甚至一度以为是鲁未申派人干的。 却没想到,请曹春华吃个饭,竟在厕所真相大白。 横门! 竟惹到自己头上。 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