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此同时。 呆在客厅的夜茑,把电视声音开到足以掩盖自己的脚步,脸上灿烂纯真的笑容消失不见。 取而代之是无情和冷酷。 蹑手蹑脚靠墙走到门口,贴在门上听了一会后,从身上拿了个微型窃听器,装在了茶几茶盘的底部向内勾的地方。 除非用手细细去摸,否则很难发现。 然后又到处观察着李重楼平常吃喝的习惯,见酒店送的茶叶都还完好未开封,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失望。 本来最简单的杀人法子,就是下毒。 只要李重楼有喝茶的习惯,就非常容易着道。 可惜,这家伙不碰茶。 甚至连送的纯净水,也都未动。 看来下毒似乎不是明智之举,得另僻蹊径了。 夜茑坐回沙发上,脸色微苦,眼神闪动。 突然,目光定格顺李重楼脱在门口的鞋上。 眼中得意之色爆闪,起身走到门前,轻轻从袖根处抽出一根短针。 又在身上拿出一瓶透明的液体,拧开瓶盖用针尖小心翼翼沾了一点,然后仔细地想将针穿过鞋垫埋在跟里。 就在这时。 咔嚓一声,房门开了。 李重楼走了出来,看着她站在自己鞋前,不禁皱眉问道:“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