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你怎么了?就算你老子张易川亲至,也不敢跟我用这种口气说话!”李重楼毫不在乎张介的跋扈态度,淡淡说道。 闻言,张介脸色剧变,瞳孔急剧收缩,浑身一震。 扬起的手不由自主降了下来。 满脸难以置信:“你认识我爸?” 能一口叫出张易川这个名字,李重楼的话就像一把剑直接戳进了张介心头。 让他满腔怒火瞬间被浇熄。 取而代之是满怀震惊跟迷茫。 整个华夏,敢直呼父亲名字的,不超二十人。 就算很多省级大员,看到他都要以礼相待。 眼前这个看似年轻,貌不惊人的青年,竟然知道他是张易川的儿子。 “我不止认识你你,还知道你这个不肖子来永安是为了追那个叫余可的女孩,可惜啊,你命中注定要有大难,死在永安!”李重楼双手一背,傲然看天。 说出来的话,宛如江湖术士,算命先生。 听的张介毛骨悚然。 眼珠差点瞪出来:“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他很想打电话给父亲张易川确认一下,他认不认识眼前这个瘦骨嶙峋的青年,但他不敢,因为他是瞒着父亲私自带余可过来的。 更要命的是,李重楼竟然连余可的身份跟他的动机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难道这个人有读心术么? “不用怀疑,我没有什么读心术,只是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东西而已。”李重楼一眼就看透了张介心中的迷茫。 他当然不会告诉张介自己名字,那岂不是傻X行为。 这一世,他跟张易川见都没见过,没有半分交情,一戳即破。 他赌的就是张介这小子,跑到永安寻花问柳他老子不知道,他也不敢跟他老子汇报。 这句话,瞬间让张介炸了。 这还没有读心术,那什么才叫读心术? 不但能说出他跟余可的身份,知道他的动机,甚至能猜到他在想什么。 这一刻,就算不打电话确认身份,他也知道眼前站的人,绝非凡人。 再不敢像之前那么狂妄放肆。 再想起之前一路上,差点出几次车祸,包括面前的李重楼这次,不禁背生冷汗。 他之所以下来针对李重楼,便是因为之前被人别车结果还没追上,气的七窍生烟,在余可面前丢了面子。 这些事情一联想起来就不得了,顿时心虚到极点。 眼神犹豫再三,最后变的坚定,对着李重楼一躬到底:“大师,救我!” 李重楼说他会死在永安,不知是真是假,但他对自己的命向来无比珍惜,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这大好人生,怎么可能就此丧命,还有无尽的荣华富贵没享呢。 “这事,说难不难。”李重楼压低了声音,故作神秘。 其实他哪会算什么命,那是师父才有的本事,他除了眼力天下无双和鼻子比常人大外,别的方面并没有任何特长。 只是刚才开了一下天眼神通,瞄了眼车内的女孩,看了身份证后才知道她叫余可。 而且,什么在永安会死这事也是他编的。 没办法,形势比人强。 张介号称京城四大太子之一,性格张狂跋扈,这个时候根本不懂得收敛。 自己要是有真气在身,一巴掌下去打趴也就算了,现在打架都打不过,要是宁朗没走,还能有点余地,但现在不扯点大旗当虎皮,真要被弄。 不过,有前世今生的记忆加上对人性的把握,他随便一句话,便能镇住张介这种涉世未深的嫩头青。 “那个余可,跟你命中犯克,永安你一刻不要多留,赶紧回京城。”李重楼装模作样,学着师父手掐梅花易数,几秒钟后脸色微变喝道:“千万不要带着余可,不然你路上必死无疑!” 闻言,张介额头冷汗直冒,瞳孔扩张到最大。 魂不附体。 他带余可来永安旅游,是为了睡她。 这个女人难搞的很,是八大家族之一京城余家的大小姐,虽然余家已经没落,名不符实,但这女人骨子里的高傲却还在,每次都拒他千里之外。 让他心里的征服欲更盛,垂涎欲滴。 直到这次余家遇难,才终肯答应自己的条件。 结果却会危及自己生命。 女人再好,也不如命重要啊。 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