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余可的身体突然落下了十几公分,嘴里发出一阵娇媚的轻喘。 李重楼全身骨骼磨擦的咯咯作响,脚已抓起。 两只拳头紧紧握着,褪血发白,微微颤抖。 被堵住的嘴,却发不出任何声音来,只有上下震颤的动静,越来越大。 房间内,喘息声越来越重。 一抹殷红,渐渐从他大腿上印出。 余可的俏脸痛苦跟快乐交织相印,终于移开了红唇,放肆出声。 起此彼伏的高低音如最原始的音乐,在冬天奏出一支春曲。 十数分钟后,终于那沙发巾被挥开。 余可俏脸潮红,从李重楼身上走下,大腿根上的血迹已彻底染开。 拉好短裙下摆,踉跄走向了洗手间。 李重楼靠在椅上长叹一声,早已穿好了裤子,但在低头看到裤上印染的鲜血时,却神情一震,眉头越皱越紧。 用沙哑的声音问道:“余可,你还是处女?” “别在意,就当是大姨妈来了就好,我说过不需要你负责。”卫生间里,传来余可略带颤抖的声音。 语气却显得十分自在。 说完没过多久,门打开,她走了出来。 除了发丝散乱了不少,脸上红晕密布外,眼神已恢复了清明。 “我说过我有老婆,我如果对你负责,就是对她跟自己不负责。”李重楼看着她,淡淡说道:“我知道余家快破产了,我可以帮你重振余家,做为补偿。” 李重楼不是圣人,更不是铁石心肠。 他背叛了江玉心这是不争的事实,纵有万般原因也无法当做借口。 但他不是个自怨自艾的人,做为一个男人,任何事情都要有担当去扛。 他当然不会因此离开江玉心,但也绝不会让余可一无所获。 毕竟,这个年代,处女这个词已经越来越神圣了。 “哈,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余可俏脸惊疑密布,满脸不信轻蔑笑道:“我们余家是华夏八大家族之一,就算再落魄也有几百号族人。” “他们吃喝拉撒,是个天文数字,现在实业这么低迷。” “就算是张介也未必敢打这个包票,你怎么救他们?” “男人,成熟点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