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抓住一把头发,穷凶:“臭表子!让你嫌弃老子!整不死你!” “扑”一声,朱广文猛的把闫芳香的脑袋按在了水里,眼看着窒息了,薅起来喘口气,二次按到水里…… 昏昏沉沉中,闫芳香突然感觉被薅得发麻的头皮一松,身子前倾扎进了河里。 只一瞬,又被人捞了出来,没等看清捞的人是谁,就被那人倒拎了脚踝,胃里一阵翻滚,吐出两大口河水,这才被那人放下来,背后倚着树干。 想睁眼看清那人是谁,一件男人的衣裳劈头盖脸落下来,害得闫芳香目不能视,只听见朱权和朱广文凄厉的惨叫声。 好不容易扯下衣裳,殴打已经结束,朱权跪在一边,一个年轻男子,正往河里浸朱广文的脑袋,如同朱广文刚才对待闫芳香,如此反复,一次比一次狠,一次比一次时间长。 等看清年轻男子的面容,闫芳香惊得嘴巴都合不上了:是杨锱城、三伢子的大哥,也是村民口中双手粘满人血的杨大伢子。 朱权连连磕头求饶:“好汉爷饶命,您一定误会了,我们不是拐子,是这丫头的大伯欠我们钱,用她抵债的……” 杨锱城轻“哦”了一声:“哦,欠钱还钱、天经地义,到了衙门也是这个理,是误会了。” 杨锱城当真放了朱广文,朱广文如被雨淋的狗咳咳的咳着河水,腔子都快咳出来了。 好不容易缓过来了,朱权小心翼翼问道:“好汉爷,那这丫头……” 杨锱城爽快点头:“想带走啊,行,带走吧。只是这丫头也欠我钱,你们带走了她,我只能向你们讨债了……” 朱权彻底懵圈了:“这、这丫头欠好汉爷多少钱?我们、我们可以还……” 杨锱城嘴角上扬:“三文钱,九出十三归,没有千两也得八百两了。” 朱权:“……” 这他娘的哪是九出十三归,是一去千万尽才是。 朱权连连摆手道:“好汉爷,还是让这丫头给你以身抵债吧;我们找她大伯另讨就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不冲突……” 杨锱城摆了摆手:“去讨吧,现在就去,只是别再讨错了人、讨错了债,我这人,很记仇的……” 朱家父子走了,看方向,竟然真的又折回闫家方向去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