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胸口暗自庆幸:“还好,还好。”
最糟糕的是李二妮,被泼得呆愣在原地,头上、脸上、身上都粘落着鸡粪。
她怒得浑身发抖,张嘴就要大骂,“呸,呸,呸。”嘴周的粪污顺势落入嘴中。
她又哭又呕,鼻涕眼泪,粪物在脸上众横交错,狼狈不堪。
闺女被欺负得不成样,李王氏都顾不上自身忙上前替女儿拍打身上的污物,愤恨道:“杵在那干嘛,你妹妹都被欺负成这样了,你这当哥的就干看着?几个婆娘你还对付不?”
李大郎被母亲这么一说,旋即回神,恶劣道:“来,过来给我妹妹,母亲道歉。”
涵姐儿冷笑一声,厌恶道:“你做梦。”
李大浪顿时目眦欲裂,猛地捏着涵姐儿的下巴迫使她抬头,与之对视,狞笑道:“我愿意娶你,是给你的福分,别给脸不要脸,就你那样的爹和妹妹,你问问谁还愿意娶你。”
涵姐儿被迫仰着下巴,紧紧地握着拳头,不让自己有一丝的退让,恶狠狠地瞪视着他。
她好恨,恨这些落进下石之人,恨这些无动于衷之人,更恨自己此时此刻的无能为力,护不住病弱的母亲,凄苦的妹妹。
杨氏见女儿被欺,眼泪横流,几近崩溃地举着扫帚厮声大叫,“我跟你拼了。”
李大朗眼风一扫,抬脚就将她踹倒在地。
平日里就是几个村里的混混,打架斗殴那是常有的事,对付一个妇人他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