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就你这一条不尊,我就可以去县衙告你,看你以后怎么上学堂。”
在大启,只要被衙门认定为不孝,好的学堂基本不愿意再收,仕途更是困难重重。
佑哥儿被气得双肩抖动,死死地握住双拳,遏制着心中的愤恨。
一直隐忍的梁二大喊:“大哥,他是你亲侄儿,打断骨头连着筋。”
梁大也不示弱,怒瞪着眼睛直直盯着梁二道:“他都不尊敬母亲,他的亲奶奶,有什么资格做梁家的子孙,我没有他这样的侄儿。”
“可他是我梁二唯一的儿子,他所说的话也都是事实。”
梁大咆哮道:“事实,难道你们没有要卖田地,你们是梁家的一份子,那人头上分的就该归属于梁家,那就是梁家的祖业。你年少,爹被拉去当了兵,是谁当着父亲把你养大,分家多要点,你就埋怨上了,你的良心是喂了狗吗?
我看你就是枕头风吹多了,忘了爹忘了娘,生了些不该存活于世的畜生。”
听到这欣姐儿怒极笑了,脸上的戾气越聚越盛,指着梁大冷冷道:“我们要是是不该存活于世上的畜生,那你就是该下十八层地狱的恶鬼。
你想谈事,那就坐下来好好谈?你要是想闹事,去衙门告佑哥儿,那你现在就去。
你看是你到县衙有用,还是我到刘家有用,我可知道刘大是被谁推下河的。”要撕破脸皮,那就可劲撕。
梁大一愣,哑了声,心里咒骂:“该死贱蹄子。”
村里的孩子上学都需要村长签字同意,要是为此断了安哥儿上学的资格,他上那去托关系找学堂。
他的话也就唬唬弟弟梁二,砍人都能被这妮子捞出来,要是他真告了,谁知道县官老爷会不会倒打一耙,反怪到自己身上。
两人四目相对,都一动不动的盯着对方,较着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