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姐儿自是不知被好友卖了个彻底,连她爱看美男的毛病都被写在了纸上。
她如往常一样,每天睡前看看自己的气运值,算算自己的养老金,一觉睡到自然醒,抄抄情爱话本子,研究一下新技术,每天也还能吃到轩辕祁送来的各大酒楼的特色饭菜,美其名曰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日子过得像度假般悠闲自在。
她看着院中和泥巴捏小动物的小四小五,喊道:“小四,小五,洗手过来喝牛乳。”
小四、小五闻言,忙把捏好的小动物在太阳底下摆放好,“来了,来了。”说罢便跑到井水边在桶里随意地涮了涮手就跑到了欣姐儿跟前。
欣姐儿见两人伸出地小手上仍附着不少泥块,笑道:“这是你俩洗过的手?”
说着就从厨房大缸里舀了一瓢水放道木盆中,握着两人的手打湿,抹了些皂豆一根根的搓洗手指,特别是指甲逢里的泥巴,也仔仔细细地扣了个遍。
“病从口入,小手上会有很多我们眼眼看不见的小虫虫,所以以后吃东西前一要把小手手洗干净,知道吗?”
小四问道:“为什么我们眼睛看不见他们,他们是会隐身术吗?”
“不是,是因为他们太细小了,比尘埃还要细小,一千只小虫虫埃在一块才如一粒尘埃大小,她小到我们看不见感觉不到,可又真实存在着,当它们进入我们身体后就会让我们生病病。”
小五道:“我不想生病病,不想喝苦苦的药药,不想不能吃好吃吃。”
欣姐儿把两人手擦干,递过牛乳,把小五鬓角的散发弄整齐,“那以后就要勤洗手,讲卫生。”
小五接过,信誓旦旦道:“我会的。”
小四却仍好奇道:“我们看不见小虫虫,为什么欣姐姐能看见?”
“我也看不见的。”
“那为什么你知道它们在我们的手上呢?是姐姐有仙术吗?”
欣姐儿汗颜,小屁孩拿来的那么多的问题?
“努力读书,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了。”
“喝完了,就把你二哥、三哥,佑哥哥的牛乳送过去。”
院中拔草的小三远远地看着初阳中少女面色柔和,稚气却满眼慈爱地看着弟弟们,心中连日来的灰暗陡然明亮了起来,他们在营地虽苦,但梁家把他们的家人照顾的很好,轩辕祁也守信的把他们的大姐从烟柳之地赎了出去,一月能见一次,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佑哥儿见小三怔怔地傻笑,边往菜地上泼散着粪水,边道:“发什么呆呢?快点干活,我马上就要浇完了,你再磨蹭待会太阳大了,我可不陪你。”
小三收回思绪,看着佑哥儿微微翘了翘唇角,道:“你所有的菜地都是直接就把粪水泼上去的?”
“对呀,这有什么问题?”
“我劝你待会最好去换件厚裤子。”
佑哥儿泼完最后一瓢粪水,道:“天又不冷,穿什么厚裤子。”
“我完工了,你继续磨蹭吧。”
小三看着被泼过粪水的菜地,长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继续拔他的草。
他都知道粪水得加水稀释过后才能浇地,直接浇会把庄稼烧死,却没想比他还大一个月的佑哥儿对此一无所知,可惜了这么多菜。
等梁叔回来,一顿打是逃不掉了。
果不其然,傍晚梁二一吃完晚饭就到菜地上转悠了一圈,看着蔫了一地菜,顿时一声雷吼,“今天是谁浇的菜地?”
刚下笔画线条的欣姐儿被吓得手一抖,心里犯嘀咕,菜地出什么大事了?他爹能生这么大的气。
她一般只查看灵芝和人参,还真没注意菜地。
她简单的与小二交代了几句,让他自己先练习画线条,便匆匆地往菜地走去。
欣姐儿前脚刚到,后脚佑哥儿就从房里跑了过来,后面还跟着其他人。
佑哥儿喘着气,不明所以道:“爹,是我浇的菜地,怎么了?”
欣姐儿一言难尽地指了指菜地,他转头看去,见菜苗蔫了一地,什么黄瓜苗,茄子苗,叶菜苗都趴在了地上。
他瞪大了双眼,喃喃道:“怎,怎么会这样?我只浇了粪水,什么也没做呀?”
梁二怒吼道:“你还要意思说?就是因为你只浇了粪水,苗才会全都被烧坏的。”他就一天没亲自照看,与郝不凡出门挑选了个马车,地里的庄稼就全被败坏了,他两个月的辛苦全都白费了,能不气,现在气得他心肺都在绞着疼。
他抬脚就往佑哥儿屁股上踹了一脚,佑哥儿毫无防备摔倒在地。
眼见着第二脚也要踹上来,佑哥儿闭着眼直挺挺地跪着等着,却不想等来的是梁二甩手而去。
一边是恼怒离去的丈夫,一边是刚被训斥的儿子,杨氏左右为难,踟蹰不前,不知该先走向谁。
欣姐儿握了握杨氏的手,道:“娘,你选扶佑哥儿起来,我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