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我总不能指望他帮我们娘几个做什么。”
“易晚早不回晚不回,这个节骨眼回来,定也是对门主之位心怀不轨,我怎么能容忍?”
丽桃轻声分析,道:“您在嫁进望鹤门之前,云氏早就存在,她和门主相识很早,一路上帮了门主不少。”
“门主能狠下心过河拆桥吗,退一步说,咱们无法找到证据,反而可能为此坏了多年大计。”
“证据是死的,只要能以假乱真,谁能重塑时间去验证?”林中月眼底的狠厉透出,带着杀气。
“我好不容易才弄死云氏,坐上这易夫人的位置,可不是为了给易峰生儿育女而已!”
丽桃瞧着她面上的煞气,迟疑着还要劝说。
林中月不由分说道:“尽管按照我的吩咐去办,若是担心会被易峰斥责,大可不必。”
“陈喜上门,以言灵术起誓,绝对不会牵连到我们,有这个背锅的人在,咱们大可放手去做。”
丽桃忧心忡忡,却也拗不过,只能道:“好,等见过张长荣,我立刻去办。”
张长荣跪在院子外,声音都嚎哑了。
终于等到门开,她扑上前高声喊冤道:“夫人呐,我受此大辱,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丽桃轻咳一声,呵道:“张管家,你身份在这,怎么能和市井泼皮一样乱喊乱叫。”
“惊扰少爷和门主养伤,这责任你担待的起?”
张长荣嗓子喊疼了,整好降低声音,委屈道:“丽桃,夫人,不是我要大惊小怪,实在是这易晚欺人太甚。”
“夫人您瞧我这张脸,我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她分明是要逼死我!”
说话间,张长荣扬起那张老脸,展示在两人面前。
等看清楚张长荣的样子,林中月和丽桃对视一眼,也暗暗吃惊。
这易晚出手太狠了点吧!
不怪她们惊讶,张长荣脸颊青紫红肿,本来就肥胖的脸此时更比平时大了一倍不止。
被她五大三粗的身子一衬,整个人恍如大头人偶似的,不协调又带着几分滑稽。
“嘶。”丽桃最先反应过来,惊呼道:“张管家,你这脸怎么成这样了,都是大小姐打的吗?”
“是啊!”张长荣既是真的委屈,也是真的觉得丢脸,止不住呜呜咽咽,道:“我是替夫人去教她规矩。”
“以前那么多次都是这么过来的,偏偏这一次,她像是吃了夹生饭似的,不由分说打了我。”
张长荣担心光这么说,不足以引起林中月的愤怒,添油加醋道:“不仅如此,她还辱骂夫人您呢。”
“话说的可难听了,我都不敢重复,实在是可恶至极,夫人,您可一定要为我做主,不然叫那蹄子再欺辱到您头上!”
林中月猜到了几分,故作无奈,道:“张管家,你先起来,我们进屋说话。”
说着,她给丽桃使了个眼色。
丽桃会意,立刻对其他几个婆子道:“你们受了惊吓,先回去休息。”
进了屋,张长荣再度把刚才的话重复了一遍,无非是挑唆林中月的情绪。
林中月听完,脸色沉如山雨欲来前的天色:“她真敢这么说我?”
“我断不敢随意胡诌。”张长荣举着手,睁眼说瞎话:“那蹄子言语不敬,说她生母才是大夫人。”
“还说您一个继室,管不到她头上,气焰嚣张至极”
“够了!”丽桃打断,道:“这些话你刚才说过,别重复起来,叫夫人糟心。”
张长荣闭嘴,顶着惨不忍睹的脸,小心翼翼打量林中月的神色。
林中月叹了一声,抚着额头道:“张管家,我相信你的话,可正如易晚所言,她到底是原配嫡出的千金小姐。”
“我这后娘当的难啊,这些年怎么对她的你们都看在眼里,她再怎么也养不熟,我有什么办法。”
“何况她这么一闹,我更没法子处置她,这份委屈只能你受着了,以后别去招惹她就是。”
张长荣瞪大眼睛,完全接受不了这个结果:“夫人,您好歹是长辈,如何处置不得她?”
“按照她现在嚣张的态度来看,假以时日,这望鹤门上下她都不放在眼里了!”
丽桃咳了一声,提醒道:“夫人不说了吗,大小姐终归是大小姐。”
“原配嫡出四个字占据了大半道理,我们夫人也很为难,难道还能改变她的身份不成?”
张长荣哼了一声:“什么原配嫡出,当年云氏不要脸,和门主私定终身,珠胎暗结之后才过明路。”
“要我说啊,云氏行事不端,那小贱蹄子保不齐是谁的野种呢!”
丽桃和林中月对视一眼,彼此都看动了对方的意思。
林中月不好开口,丽桃懂事的上前,道:“张管家,这话可不能乱说。”
“大小姐的身份在这,总要有证据,伺候过云氏的人死的就剩下慧嬷嬷,查证都没办法。”
她故作惋惜,叹道:“以后还是别这么说了,叫人听到,疑心大小姐的血脉怎么办。”
“这件事啊,张管家只能吃闷亏了,唉,我们夫人实在是没办法。”
张长荣还想说什么,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