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回来,视线在她身上看了看,又转向她身后:“那个野丫头呢?” “母亲,女儿没用。”云柔柔颇为委屈,把薛家大门口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委屈道:“我去过几次薛家找薛小姐,家丁都是认识的。” “今儿那个守门的家丁眼生,肯定是右相专门派来镇守大门,还言语羞辱,我气不过薛家如此对我们,要拉着姐姐一起回来。” “可姐姐那样子显然不达目的不罢休,上前和家丁纠缠去了,我只能先回来。” “不怪你,连你父亲去薛家都吃了闭门羹。”苏锦握着云柔柔的手,挺直脊梁骨:“再说,你三哥还没找到,谁知道薛家的话是真是假。” “倒是那个野丫头在乡下多年,连人家的脸色也不会看吗,竟然还留在那儿,让我们淮安侯府都跟着丢人!” “我担心的倒不是这个。”云柔柔吸了一口气,道:“谁都知道薛大夫人是个厉害角色,姐姐真能进门,怕也不是什么好事。” “听说当时薛大夫人大闹泰和医馆,有个替洪钟大夫出头的女子,薛大夫人点名要那姑娘自尽给薛公子配阴婚陪葬呢。” 苏锦脸色又是一沉,随即想到什么,吩咐一旁的人道:“去镇北王府告诉他们这个消息。” “我就不信云晚意如此不知深浅,作践了名声,镇北王还无动于衷,与她继续成婚!” 派出去的人前脚刚出去, 后脚管家福伯就急急慌慌进门,急声道:“夫人,大少爷带着三少爷回来了。” 不等说完,苏锦又惊又喜,拔腿就朝前厅去:“人怎么样,有没有受伤?” “夫人,不是这边,是后院。”福伯赶紧道:“薛家那几波人还守在前门,大少爷担心引起麻烦,从后门悄悄进来的。” 苏锦赶紧调转方向,朝后院跑去。 短短几日不见,云怀书略显狼狈,周身华贵的衣裳都有些皱,看到苏锦后更是神色躲闪。 到底是她儿子,就几个表情,苏锦已经猜到薛家人说的极有可能是实话。 她脸色微变,拥着云怀书进门,道:“几日瘦了这么多,还没吃饭吧,我给你准备了点心,进去先吃点。” “母亲!”云怀书咬着牙,红着眼往地上一跪,道:“我错了,是我一时冲动惹下大乱子,害得淮安侯府处在风波中。” “还害得祖母气倒,家中不宁,如今薛家的人誓不罢休,您还是送我去见官吧!” 苏锦心疼的扶着云怀书的手,道:“你是我儿子,我怎么会送你见官,还有办法的,你把事情说出来,我去求你外祖!” 云怀书心中没底,好几种情绪交杂之下泣不成声。 一旁的云怀瑾叹了一声,道:“母亲,这件事查清楚了,的确是三弟冲动,还给人留下把柄。” “到底怎么回事?”苏锦怒道:“你弟弟说不清楚,你还不赶紧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