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后无来者,唉,红颜祸水啊。” “云晚意到底是我淮安侯府的女儿,我们可不想外人说她祸国殃民,是让叔侄反目成仇的妖精。” 常景棣寒着脸听到这,实在是听不下去,打断道:“说重点。” 老太太一顿,明显有些不高兴,却也不好表现,只道:“王爷送云晚意回来前,我们淮安侯府内部商议了一番。” “总让云晚意去镇北王府,外人容易说闲话,往后王爷要相见她,直接来淮安侯府便是,云晚意就不去镇北王府了。” 常景棣没看老太太,眼神如带着利刃,嗖嗖转向云恒益:“你的主意?” 云恒益听的好好的,没想到这把火还能烧到自己身上,赶紧应道:“王爷明鉴,微臣不敢。” “据本王所知,这淮安侯府掌家的人是云恒益,既然他都没意见,其他人谁能指手画脚?”常景棣冷冷的抬起眼皮,眸中毫无温度。 “退一步说,云晚意是先帝所定的镇北王妃,又有皇上亲口下旨,又有谁敢质疑?” 老太太想到常景棣会反驳,忍住怒意,拿出令牌道:“王爷也莫要太自大,说起令牌,先帝赐给老妇的令牌,足以让老妇开这个口。” “不就是先帝所赐的令牌吗?”常景棣冷嗤一声:“谁还没有似的。” 这句话,给老太太整的不自信了,试探着问 道:“你,也有?” “本王没有,但云晚意有。”常景棣侧头朝云晚意道:“拿出来给大家瞧瞧。” 众人都伸长了脖子。 云晚意才从乡下回来,此前从未踏足上城,哪里会得先帝的令牌?! 偏偏她手中令牌无论花纹还是刻字亦或者其他,都与老太太手中的令牌一模一样。 唯一的不同,是云晚意的令牌簇新,老太太的都褪色了! “这,这是假的吧?”老太太细细打量着令牌,难以置信道:“怎么可能,先帝令牌你怎么会有?” “晚意,伪造先帝令牌可是大罪。”老太君伸长脖子看了眼,低声道:“你可别犯糊涂。” 话音落下,老太太登时怒了:“没想到你竟然这么大胆,伪造令牌,活够了吗?” “就是真的。”云晚意不慌不忙,解释道:“这令牌乃是固伦公主所赠,先帝给嫡出的皇家长女所准备。” “现在我也有这令牌,是不是意味着,老太太的话我不用听?” “你,你!”老太太拿着令牌的手微微颤抖,却无法再说一句话。 否认吧,连她手中令牌一并否认了,承认吧,连最后一丝能压制云晚意的东西也失去作用…… 其他人更是不好卷入其中,无法帮腔。 就在这时,常景棣开口打破沉默:“罢了,天气渐冷,本王也不愿意晚意来回奔波,受冻遭罪。” “往后本王会多来淮安侯府,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令牌都收起来吧,本王不愿意看到任何人,以任何身份为难晚意。” 云晚意有些不解,语调上扬:“王爷?” 常景棣眨眨眼,冰山到了她这儿,只剩下春水:“早些回去休息,明日我来看你。” 云晚意看到他的眼神,登时就猜到了其中意图。 她笑了笑:“有劳王爷,腿不舒服,还要为了我来回折腾。” “为你,不碍事。”常景棣捏着檀木 珠子:“只要你能轻松些就好。” 散去后,云晚意主仆回萃兰苑,双喜没忍住好奇:“王爷为何会答应,明知道林州云家这提议没安好心?” “都知道他们没安好心,却都不知道他们要王爷来的目的。”云晚意与常景棣一样眨眨眼:“王爷顺着他们的心思来,不就知道了?” 与此同时,禁足的云柔柔,知道了城中的流言和发生的一切。 她气的差点跳起来杀人——常牧云言语轻佻,几次三番调戏不尊云晚意?! 又是云晚意! 常牧云的目标不是皇位吗,他便是被云晚意那张狐媚子脸勾引,怎么敢摆在明面上招惹?! 不能杀人,出气的自然又是杏儿。 杏儿前几日被打的痕迹还没恢复,心伤旧伤交叠,差点一名呜呼。 最后还是樱草不忍心,叫人先把奄奄一息的杏儿抬出去,找人救治。 云柔柔疯够了,望着一地的狼藉,苦笑道:“是不是注定,我无论如何都争不过云晚意?” “她笑一笑,连常牧云那种人都不顾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