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位姑娘!” 云晚意没功夫搭理她 们主仆二人的大惊小怪,全神贯注下针,那疤痕就好似能觉察危险,每一次都堪堪避开银针。 没一会,云晚意额间沁出一层薄汗! “春桃,取酒来。”云晚意咬着牙关,道:“随便什么酒都成!” 春桃小心翼翼放下手,目光触及林美人脸上的骇然,又飞快捂上,带着哭腔道:“姑娘,我们秀和宫没有酒水。” “想办法去取,或者让门外的小太监拿。”云晚意盯着诡异的疤痕不敢分心:“不能让任何人知道林美人的情况,就说我需要用酒做药引子!” “快去!”林美人受不住疼痛,高声喊叫道:“听这姑娘的安排!” 春桃不敢再往林美人的方向看,回过身就往外跑。 小太监守在门口,百无聊赖的搓手搓脚,动的浑身发抖。 院子里的动静他隐约听到了些,想进去看情况,却又觉得林美人宫中晦气。 正踌躇时,和冲出来的春桃撞了个满怀。 “你这贱婢,毛毛躁躁。”小太监被撞倒在地,满是不悦,斥责道:“屋内喊个什么劲儿,还有,云大小姐为何还不出来?” “云大小姐说要酒水做药引子。”春桃认出小太监是康总管的徒弟,不敢和他对视,磕磕巴巴道:“有劳莱公公帮忙找点来。” “你家美人的事,与我有何相干?”小太监翻了个白眼:“你进去催催云大小姐,天都要黑了,我们还得去看元妃她们呢!” 春桃有点机灵劲儿在,听出小太监对云晚意还算恭敬,咬着牙撒谎道:“莱公公,小姐说就差一步,劳烦您帮忙取酒来。” “不然小姐还得继续再这儿耽搁,连累您在这受冻,也无法去圣上跟前交差。” “你!”小太监无语了一瞬,又觉得是这个道理,旋即吸着气道:“等着,我这就跟你们拿酒!” 小太监没一会就捧了一坛子酒来,还私藏了一小壶暖身子。 云晚意拿到酒水,直接让春桃用茶杯倒了满满一杯,划破中指滴了几滴血进去。 再端起混了血水的酒,从林美人脸上的疤痕倾覆而下。 随着酒水冲过整个疤痕,那怪异如手脚的分枝总算停止挣扎。 云晚意用 银针将之定住。 疤痕又痛又痒,林美人好一阵惨叫,翻滚着从榻上滚到地上。 好不容易那阵疼麻木了,林美人就着仰面躺地的姿势,喘着气问道:“那,鬼东西,到底,是什么?” 起先她还不信春桃的说辞,不信疤痕会动。 可后面,她自己都能感觉到脸上的东西在蠕动! 就好似有几条有毒的毛毛虫在脸上爬一样! 太可怕了! 云晚意继续下针,并未回答林美人的话,而是问道:“美人小产前后,可有吃过或者用过,接触过和平日不同的东西?” 事情诡异,林美人和春桃生怕遗漏半点,都仔细回想着。 林美人没想起来,浑身是汗,有气无力道:“没有,那阵子舒美人病的严重,都怕被她过病气,全在各自宫内活动,饮食也和平常一样。” 春桃咬着嘴唇,似乎有话要说,却又不敢说。 “直接说!”云晚意看出她的犹豫,道:“这里就是我们仨人。” “舒美人死后不久,我们美人收到了皇上赏下来安神的平安符。”春桃小声道:“美人时刻带着,没戴几日,就出了问题,孩子没了。” “胡说,皇上赏赐的,怎么会有问题?”林美人激动不已,从地上艰难的起身:“再说那平安符,是林监主亲自开光的!” 云晚意又是一顿——果然和林逸有关! 她赶紧问道:“那平安符呢?” “美人小产,皇上伤心不已,也是林监主亲自来为没出世的小皇子善后。”春桃声音压得更低,解释道:“平安符和小皇子一起烧了供着。” 云晚意心中翻了个白眼,这林逸,还真有他的! 怀孕两个多月,还没蚕豆大,怎么就知道是皇子,连胎儿都称不上,流出林美人体内,和寻常月信碎肉差不多,还烧了供着。 “带我去看看。”云晚意压住恶心的感觉,道:“放在哪儿?” 春桃又是一顿,视线怯怯的看向林美人,不敢往下继续说。 林美人蹙着眉,显然也没打算交代下落。 云晚意蹙着眉,一边拔下林美人脸上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