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意冷哼了一声,手下用力。 女掌柜吃痛,被迫顺着她的动作仰起脖子惊呼起来。 云晚意趁机把准备好的药丸塞进女掌柜的嘴里。 松开的那一霎,女掌柜顾不得头皮炸裂的疼痛,伏在地上扣着喉咙干呕,试图把药给吐出来。 “怎么都是这个动作?”云晚意站起身,居高临下盯着狼狈不已的女掌柜,冷哼道:“我制作的药丸没人能催吐成功,你别白费力气了。” “有这个心思,不如好好冷静,想想接下来该怎么做!” 此情此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女掌柜还有什么想不通的。 她梗着脖子,扬起干呕导致通红的脸,倔强道:“落在你手中是我技不如人,直接杀了我,别在这假惺惺做好人!” “我也想杀了你。”云晚意慢条斯理,道:“可惜,你对我而言还有用,对玉夫人也有用。” “我打听过,你也算玉夫人手下数一数二的助手,深得玉夫人信赖,就是长了个猪脑子,不然红泪的位置就是你的。” 女掌柜闻言,忽然激动起来:“要不是红泪比我先跟着夫人,怎么可能得到夫人信任!” “说远了,你们争宠和我无关。”云晚意神色淡淡,继续道:“你现在只有一条路,就是跟我合作。” “不然等玉夫人回来,有什么下场,你比我清楚。” “你,你要挑拨?”女掌柜脑子转不动,钝钝的看着云晚意,咬牙道:“我是夫人的人,她会相信我的!” “是吗?”云晚意莞尔一笑,露出一对小巧可爱的酒窝:“我能寻到瀑布不稀奇。” “可我能打开瀑布的机关,顺利进入到这儿,不是你故意引导的吗?” 云晚意杀人诛心,利用女掌柜的弱点,道:“你嫉妒红泪的地位,想把她挤走,所以和我合作,帮我进来这里……” 女掌柜闻言,脸上仅有的血色也退得一干二净。 她跟随玉夫人多年,虽不及红泪的的确,却深知玉夫人的脾性。 哪怕玉夫人知道云晚意是挑拨离间,也绝对不可能再容得下她,因为,她露出了给人挑拨的破绽! 不仅如此,玉夫人时常告诫她们,不准在人前展现她们的脆弱和欲望。 不管哪一种,她都违反了玉夫人的命令! 下场…… 女掌柜听着木桶中细微的撞击声,身子猛然一抖——真的,别无选择了! 女掌柜还不想死,也不想落到玉夫人手中。 她认命的吸了一口气,颓然瞧着云晚意:“你到底要做什么,不如一口气说完!” “很简单,告诉我玉夫人的身份和她的目的。”云晚意自顾的坐在椅子上,道:“还有这木桶中的东西,以及后山的秘密。” 女掌柜垂下脑袋,刚下的狠心又开始动摇:“你问的都是绝密,出卖玉夫人,我照样没有好下场!” “要不说你蠢呢?”云晚意叹了一声:“你不会以为我和你一样,蠢到直接和玉夫人对峙吧?” “我和这侍卫的事情暴露,傻子才会留在尘赣县,拿到秘密必要一走了之,难道还傻傻的等玉夫人回来?” 女掌柜仔细想了想,觉得她说的话也有道理。 等调整好情绪后,道:“玉夫人的身份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她有数之不尽的金银财宝,会医术还会武功。” “她能摄人心魂,让人心甘情愿为她驱使,本事大到别人无法想象。” “别夸了。”常景棣失去耐心,打断道:“不知道她的身份,山内这座楼和后山的东西你总清楚。” 常景棣周身都带着戾气,杀意明显。 女掌柜不敢和他直接对上,嗫嚅道:“这座木楼早就存在,并不是玉夫人所建。” “但这瀑布和机关,是玉夫人亲手指挥建造,就在多年前那场瘟症后,以水土为阵,守护尘赣县为由。” 常景棣和云晚意对视一眼——看来他们猜对了。 “这座楼和山内的东西,既不是玉夫人所建,又是哪儿来的?”常景棣继续问道。 女掌柜摇摇头,低声道:“夫人手握着一张宝图,这地点是宝图上呈现,我真的不知道由来,只听红泪无意间提及,说是玉夫人祖传之物。” 云晚意看出她是真的不清楚,问道:“那后山山洞里的人呢?” 女掌柜顿了顿,低声道:“后山那些孩子长大,都会成为夫人手中的傀儡,帮她开疆扩土。” “男子成为杀手和死士,女子则是凭借容貌才能划分,貌 好才佳者送入上城,成为勋爵人家的主母,皇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