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走慢点。”云晚意见她毛毛躁躁,赶紧道:“进屋再说。” 熙然郡主脸微微红着,应该是下了马车一路小跑而来。 身后的余清鸿快步跟着,走的连连直喘。 云晚意脚步微顿,和熙然郡主两手相握:“不对啊,熙然郡主之前最不待见云怀书,两人见面都要掐一掐。” “怎么现在却对他的消息很在意,连身份也顾不上了?” “晚意,你是不知道。”余清鸿气息不匀,感慨道:“常言说不打不相识,熙然和云三公子就是在那次生死攸关时,见了真情!” “真情?”云晚意又是一愣,看着熙然郡主发红的脸颊,疑惑道:“你和云怀书?!” “哎呀,没有的事,别听清鸿瞎说。”熙然郡主双手捂着脸,道:“不是要进屋说话吗?” 现在盯着镇北王府的人太多了。 虽然镇北王府的下人都经过训练,不可能随口胡说,可架不住利益当前。 万一有不怕死的外传,那就不好了。 云晚意四下看了眼,道:“也是,这儿人多口杂,很多事就算是打趣,也不好多说。” “去我院子吧,恰好今儿小满准备了梅花酥还有新启的菊花酒。” 几人年轻,少不得叽叽喳喳,云晚意把无关的下人全部遣走,只留了几人心腹在。 等没人了,熙然郡主再度着急道:“你还没说呢,听说云怀书被人掳走了,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云晚意叹道:“也是因为我,云怀书着急之下,想帮我拿回解药。” 她把事情大致说了说,当然,哪怕是面对熙然郡主和余清鸿,她也隐藏了百里氏还有尘赣县等事。 只将玉夫人,说成是她无意间惹到的敌人。 倒不是不相信她们二人,重生后一路走来,她坚信她们是可信之人。 可这些事,知道的越多危险越大,她们二人是矜贵的世家小姐,没必要卷入这些纷争中。 云晚意自个儿是因为血脉,没法躲开。 两人也没怀疑。 熙然郡主听罢,横眉道:“这个劳什子玉夫人,杀了云怀瑜不够,还要云怀书,到底和你们云家有什么深仇大恨?” “上一辈的恩怨,我也不清楚。”云晚意一笔带过,并不像解释太多。 这种事,越说越错,熙然郡主是个心大的,架不住余清鸿心思缜密。 有关前朝百里氏,越谨慎越好。 熙然郡主也当真没多想,又着急道:“那云怀书人呢,该不会已经死了吧!” 云晚意摇摇头,道:“不会,玉夫人那边,王爷派人仔细盯着,苍蝇都出不来,何况是人。” “你也别着急,既然是云家的人,是我兄长,我们自然会全力相救。” 熙然郡主松了一口气,嘀咕道:“这云怀书,也不知道是不是犯太岁,身上伤还没好呢,又闹出这种事。” “也就奇怪,你和那什么玉夫人都达成了协议,要互相交换解药,云怀书上赶着去送死做什么?” 云晚意顿了顿,没有回答。 她和玉夫人之间互相用毒压制,本就是个没说出口的事,云怀书压根不知道,只是因为担心她,这才没考虑太多。 余清鸿想到其中可能,打着圆场道:“云三少爷是晚意的哥哥,他着急晚意,说明兄妹情深。” “这傻子,几斤几两自个儿不清楚。”熙然郡主又嘀咕了一句。 约莫想着有镇北王府的人在,能保云怀书安全,捻起一旁的梅花酥尝了尝。 余清鸿和云晚意对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无奈。 不过,心大有心大的好处,说了没几句话,熙然郡主心也就开了。 余清鸿挑着时间,小声问道:“晚意,听说皇上昏厥不醒,已经多日了,只怕不好,这件事是真是假?” “这些事,你打哪儿听来的?”云晚意疑惑道。 皇上的事,太后做主,对外一致宣称皇上是染了恶疾,还会传人,这才闭门不出。 朝中虽然怀疑,但得不到具体消息,应该不会传出些什么才对! “太师府好歹有些人脉在。”余清鸿低声道:“朝中也有不少人在疑心,皇上多日不上朝,朝中大小事情都是六皇子做主。” “不仅如此,前去探望的臣子妃子,全拒之门外,魏院首为主的几个太医住在勤政殿了……” “如此种种,都说明了事情不小,你和王爷进宫,难道真不知道些什么?” 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