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用管,云帝阁行的正坐得直,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
“你更不用操心劳累!”
云晚意苦笑着摇头,道:“话说的简单,难道云帝阁以后背着脏水,不开门了吗?”
“你我都清楚衣裳是桑榆楼的,可覃家和众人都不知道!”
“若要你一直受委屈,各种赔不是,操心劳累,云帝阁才能顺利开门营业,我宁愿关门大吉。”常景棣顿了顿,道。
“本来离开上城来这白云镇,就是为了过舒服快乐的日子,而不是拘泥各种微末细节。”
“还要与人勾心斗角,你来我往,不是在澄清,就是奔波劳碌。”
灵果儿默默听着两人对话,适时插话,道:“我觉得他说的有道理,小晚晚,你有身孕,本该好好休息。”
“来回折腾,你肯定辛苦,不止他会担心你,我们都很担心。”
云晚意摸了摸灵果儿的小脑瓜,道:“处理好覃家的事,我就不管了。”
说着,她把声音再度压了压,看向常景棣:“桑田镇的金蚕丝送去了桑榆楼,而这期间,桑田镇早就被魔物控制。”
“你觉得魔物不会和桑榆楼有关吗,我们对魔物知晓太少了,若是能引出桑榆楼里面的人,未尝不可。”
常景棣握住她的手,道:“你想做什么,尽管交代了我处理,别什么都亲力亲为,这样让我很受挫。”
云晚意抬眼,看着常景棣的眉眼。
他两天两夜没合眼,回到白云镇帝家后,被她哄着去休息了会儿。
算着时间,还不到两个时辰。
现在,他的眼睛里充满血丝,眼下一片青色,一看就没休息好。
她哪里肯让他处理,于是扯出覃涟漪,道:“覃小姐不吃不喝,一心寻死,覃家这才对云帝阁恨之入骨。”
“我带着江毕来看了覃小姐,发现她不是简单的寻死,而是中毒了,你们闯进来的时候,我正在给她施针。”
“等毒解开,问清楚衣裳的事,云帝阁的冤屈自然洗刷干净。”
常景棣眉头拧巴在一起了:“江毕也在?”
“嗯。”云晚意轻轻点头,解释道:“我在云帝阁门口被人撞到,是他给我诊脉。”
“我担心后面还有问题,便带着他一同过来了,现在他正在里头给覃小姐诊治。”
常景棣拧巴着眉头,却没有再说江毕的事:“既然他在,你不需要留下,回去好生歇着吧。”
云晚意松开常景棣的手,道:“我暂时还不能回去,覃小姐这边必须问清楚。”
“你要是还听我的,就按照我的话去做!”
常景棣向来都是依着云晚意的,闻言苦笑道:“我还能拿你怎么办,但你一定要答应我,仅此一次。”
“好。”云晚意答应的同时,朝覃守业的方向看了眼。
惊蛰守在覃守业身边,覃守业不敢轻举妄动,但那神色瞧着就不对劲,又气又恼。
“覃老爷,都是误会。”云晚意开口,道:“这件事你不计较,我免费给覃小姐诊治,如何?”
“不计较?”覃守业气的原地跺脚,指着一地哎哟叫唤的护院,道:“帝夫人,你看看,你看看!”
“你夫君一言不合,带着人打上门,伤我护院,这不是把我覃守业的脸按在地上摩擦?”
“传出去,我还怎么在白云镇混下去,帝夫人,你能来给小女看诊,能为云帝阁的事登门道谢,我感谢你敬佩你。”
“可一码归一码,帝老爷行事嚣张跋扈,蛮不讲理,我必须得叫官衙的人给我一个公道!”
要常景棣道歉,那是绝对不可能事。
那衣裳本就不是云帝阁的东西,覃家不管知不知情,都是冤枉了云帝阁。
覃家是非不分,常景棣不拆了覃家都是好的。
但看覃守业这态度,也不想息事宁人。
云晚意按了按眉心,道:“覃老爷……”
“你尽管去!”常景棣先一步,冷哼道:“白长一双眼,官府的人来不够,还得给你叫个大夫!”
“你,你年纪轻轻,我好歹行商多年。”覃守业气的吹胡子瞪眼,呵道:“我就不信了,还没个王法天理。”
“来人,去门口瞧着,官府的人怎么还不来!”
正说着,春菊从内院出来,禀告道:“夫人,覃小姐醒了,她不想看到江大夫,情绪激动摔了不少东西。”
“连您的银针也弄断了几根,江大夫是男子,不敢碰覃小姐,奴婢和秋菊还有覃小姐的丫头根本压不住她。”
“江大夫没别的办法,请您赶紧过去。”
还在叫嚣的覃守业,听到这话身子一僵。
也顾不上和常景棣云晚意拉扯计较了,快速朝覃涟漪的院子冲去。
其他下人纷纷跟上。
常景棣几人落在后面,他不知道覃涟漪发生了什么,冷嗤道:“江毕什么意思?”
“他明知道你怀着孕,两个女子都按不住的人,却叫你过去,哼!”
云晚意无奈之下,解释道:“覃涟漪的事情复杂,她穿桑榆楼的衣裳,虽不至于叫人看光,却当众露出里衣。”
“她恐惧男子,包括覃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