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后的冬日,太阳光并不刺眼,后院有冷风吹过,两个比试的男人浑不知冷,一身沸腾热血。 “你说你在战地待过几年?”阮庆丰惊讶。 ”5-6-7-8年吧,忘了,很小的时候去的,混了几年。”蒋风鸣觉得那几年挺难熬的,所以也不曾骄傲的提起。 即使这些年有很多人记得他战地鹰眼的名号,但他自己却从未觉得有什么。 见他这般云淡风轻,阮庆丰更是猛吸一口气,随后两眼发光的看着他。 “我闺女说有个在战地救了她两次,说的可是你?” 男人很少把这种事情记在心里,回忆了一下那时情景:“或许是,应该是。” 阮庆丰一把握住他的手,那欣赏崇拜之色,简直要溢于颜表:“兄弟,呃,不对,女婿,你是我好女婿。” “啊,叔叔——”蒋风鸣有些受宠若惊,没怎么反应过来,就觉得阮叔叔变脸变的还挺快的。 还不等男人适应,阮庆丰竟然就开始一把鼻涕一把泪:“你不知道我就这么一个女儿,平时娇纵惯了,去哪儿也不和我们说。” “她骗我们出去旅游采风,要不是她妈看了她的相机,我们还被蒙在鼓里。” “一听到她是去战地,虽然那丫头人还站在我面前,可我那个心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她和我们说过,有个人救了他她两次,我从头听到尾,真是——真是太感激了。” “女婿,你可千万不能走,今晚就在这过年。” “呃好。”蒋风鸣迎着冷风,嘴角抽搐,心想:打靶我也赢了,要走是不可能的。 “你就和我闺女住一个屋。” “昂?”蒋风鸣像被雷劈了一样,这一家子人变脸也变的太快了吧,这只是来过个年,没想到进展这么快:“不合适吧,叔叔?” “现在还叫我叔叔吗?叫爸。” “啊?”蒋风鸣一连被震惊了好几次,挠了挠头,有些不太好意思,这个字始终是没办法那么爽快的脱口而出,支支吾吾:“爸……爸。” “欸,乖女婿,走,喝酒去。”阮庆丰平日里的消遣无非就是多喝两杯酒,现如今有女婿陪着,那就要喝的痛快。 蒋风鸣是千杯不醉,喝酒自然是不在话下,有多少能喝多少,为了给老丈人和丈母娘留个好印象,他还要牵强的装不会喝。 “我酒量一般,不太能喝。”蒋风鸣摆摆手。 阮庆丰却拉着他坐下,亲自倒酒:“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别说酒量不好。” “呃……这酒看来是非喝不可。” “你这酒不喝可不行,是我老阮家的人,必须得会喝酒。” “行,那爸,今天不醉不归。” “来,好女婿,喝!” 与此同时,一起准备年夜饭的阮阮和阮妈妈,十分震惊的看着从后院回来的两人。 刚出去的时候,两人隔着两米远,现在这勾肩搭背算怎么回事? “妈,我爸怎么了?”阮阮手里还拿着清理好的鱼,眨巴眨巴眼,呆愣住。 阮妈妈摇摇头:“发酒疯了吧。” 蒋风鸣非常稳定的发挥,在年夜饭还没吃之前就把老丈人喝倒了。 当阮阮和妈妈把菜端上桌的时候,发现两个人抱在一起,嘴里念念有词:“五魁……首,六六……顺……” “这是喝了多少?”阮妈平日里最烦他喝酒,要不是今天有女婿在,肯定又是得一巴掌盖上去了。 蒋风鸣才解决完老丈人,这才想起来还有丈母娘,这两头都得打满分,才算一个合格的女婿。 就在阮妈和阮阮以为蒋风鸣也罪的不省人事的时候,他猛然间站起来,那双清醒的眼,一点也不迷糊。 “妈,我送爸上楼。” 阮妈本来看着这酒鬼有点生气,谁知听到他喊了声‘妈’,哎呦别提那个心花怒放了。 我滴好女婿,你叫我什么?麻烦再叫一遍。 阮阮:什么时候改的口?我怎么不知道? 蒋风鸣话一脱口,才意识到气氛的尴尬,不过这也没什么,当看到阮妈那副喜上眉梢的脸时,什么事都没有。 “哎呦,你看看,以后我们家就多了个这么大个儿子。”阮妈笑的手扶着额头,脸色都比刚才红润很多,自顾自的说个不停,无非就是些夸奖的话。 阮阮自是在一旁害羞不语。 蒋风鸣力气大,一个人就能将阮庆丰搬到楼上去,这要是搁平时,她们俩母女也肯定做不到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