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我有什么样的证据?
赵知府一脸的蒙逼。
他是南极府的赵知府,这是所有的人都能够知道和承认的,他这张脸就是绝对的证据。现在你竟然告诉他有什么样的证据?
这让他气急败坏道
“你知不知道自己究竟在说什么,我是南极府的知府赵恒顺,这是大家所有人都知道的,你还不乖乖地给我缴械投降,跪下来”
“难道你想要背叛朝廷,想要背叛皇帝陛下,想要谋反不成”
说起戴大帽子,赵恒顺可以说是信手拈来,张口即来“
作为文人,别的不会,道德绑架那是玩的一套一套的。泼脏水,那也更是家常便饭,颠倒黑白,指鹿为马更是信手拈来。
可这一次他遇到的却是任泉“
任泉摇了摇头道
“你说你是赵知府就是赵知府,那我说我还是皇帝陛下,那我是不是就是皇帝陛下?”
说着任泉手指向的边上的一名将领道
“这位同僚,你看看他是不是我们南极府的赵知府?”
这名官兵愣了一下,瞬间明白过来,摇了摇头道
“我可没有见过赵知府,我可不认识”
“对,我们都是一些的苦哈哈,哪里见过知府大人,我们根本就不认识知府大人。”
“就是,就是,知府大人离我们实在是太遥远了,我们根本就不认识知府大人”
众多官兵们他们虽然没文化,但也不是白痴,这时候帮助谁,听谁的,给谁搭台他们还是很清楚的。赵知府的脸色瞬间变化,异常铁青。
他想过官兵用其他的任何的方式对自己进行推诿,但是却并没有想到对方直接来了一个翻脸不认账,
顿时一口怒火直冲向了心头。
开什么玩笑。
在流寇那里他卑躬屈膝,那也就罢了,对方是不讲武德的流寇,杀人如麻。你们这些官兵竟然也敢无视他这赵知府,这简直就是以下犯上。
这一刻,赵知府心中一股怒意冲向的脑门。
想想可以理解,这也就当官者所特有的思想,宁给外人不给家奴。
别人欺负他,他能够忍受,自家人敢违背他的命令,那就是奇耻大辱。
说白了,就是欺软怕硬。
“住口,你给我住口,难道说你要背叛朝廷,你要造反不成?”
“我是南极府的知府赵恒顺,现在快点投降,我还能够看在大家是同僚的份上,可以为你酌情处理,否则的话小心我上报朝廷,诛你九族。”
“哈哈哈哈”
赵恒顺的话音刚落,任泉的笑声变得更加地肆无忌惮,冷声道
“住口,你这一个冒牌货。我南极府的知府赵大人那是爱民如子,是嫉恶如仇的正人君子,更是我们南极府的父母官,在流寇攻城之时,我们赵知府镇守着衙门,早就已经因公殉职,战死在了衙门,你现在竟然敢冒充赵知府,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如果你真是赵知府,你为什么会在流寇群中,难道说你是背叛了朝廷,投降了流寇了吗?像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赵知府,怎么可能会是知府大人?”
说着任泉扭过头,望向了四周的官兵将领道“各位将领,你们觉得知府大人会投靠流寇吗?”
“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在衙门中我们已经看到了知府大人战死的尸体,甚至还是我们亲手给知府大人收尸,如今知府大人的尸体还摆在了衙门的棺材内,现在你竟然说自己是赵知府,当真以为可以蒙混过关,欺负我们不认识赵知府吗?”
任泉的话宛如一道炸雷般瞬间炸的在场所有人的脑海中,一个个人都目瞪口呆。
下方的官兵听完之后立刻反应过来,叫喊道“没错,知府大人已经战死在了衙门中,忠君爱国,为国捐躯,你又是从哪里跑出来的赵大人”
“就是,竟然难敢冒充南极府的赵知县,简直就是罪大恶极。”
“说得没错,赵大人忠君爱国战士,在衙门中也并没有投靠流寇,你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人竟然敢冒充赵知府,这根本不可能。”
“你不要玷污了赵知府的名声”
“对,说的没错,赵知府忠君爱国,誓死不投降,怎么可能会像你一样投靠流寇,你是冒牌货”
“你是牌货,你不是真正的知府大人”
众多的官兵将领们叫喊着,意气风发,那声音异常的响亮。
不清楚的人还真的以为他们是多么义愤填膺。什么!
我已经战死在了衙门中?
我忠君爱国誓死不降?
我怎么不知道?
赵知府听着一愣一愣的,眼珠子都要凸显了出来。
开玩笑,他是货真价实的知府大人,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已经死在了衙门中,甚至连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