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忠次看来,秀忠真正正确的选择只有一个,那就是杀掉大岛青!
这个人,不但拦截了德川义直,这首先就干扰阻碍了秀忠的计划。
同时,他又让德川义汁直从自己的领地中逃走,看似德川义直是逃走了,但是谁又知道,他所前往的,到底是天堂还是地狱?
面见徐安!
这几个字,要是换做忠次本人的话,他肯定想都不敢想。
不说双方之间,还存在着杀父之仇,完全就没有任何可信度。
光是之前,扶桑对于大乾的进攻,他们杀了多少大乾百姓?
这一切的一切,都在昭示着,双方是绝对没有合作可能的,包括这一次,徐安的到来,也是打着,要消灭扶桑,为大乾臣民报仇的旗号。
怎么秀忠就忽略了这最重要的一点?
还是说,在秀忠看来这一切,根本都不重要?
每每想到这些,忠次心里,总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觉得,这位年少的幕府征夷大将军,已实在是有些可笑。
甚至是可怜和可恨。
他的想法和念头,就完全不是一个大人,该有的。
当然,忠次口中的大人,指的是身份,而非年纪。
他认为,只有果断地杀死大岛青,才能彰显出秀忠的决断和他的尊重。
然而,事实却与他的期望,背道而驰。
秀忠不仅没有杀死大岛青,反而将其视为上宾,这令忠次感到愤怒与困惑。
他无法理解,为何秀忠会对一个叛徒如此礼遇。
这日,秀忠再次邀请大岛青前来府邸议事。
忠次得知此事后,心中更是愤懑难平,他决定暗中观察,看看秀忠到底要做什么。
大岛青在仆人的引领下,来到了秀忠的书房。
秀忠热情地迎接了他,并示意他坐下。
两人寒暄了几句后,秀忠突然话锋一转,问道:“大岛,我有一事想向你求证。德川义直的逃走,是不是你故意开的后门?”
大岛青闻言,心中一惊,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深吸一口气,回答道:“将军,此事与我无关。此乃是我的失职……”
秀忠盯着大岛青的眼睛,似乎想从中看出些许端倪。
然而,大岛青的眼神坚定而坦然,看不出任何心虚。
“哦?这么说来,不是你故意放纵德川义直逃走的了?”秀忠继续追问。
“是的,将军。确实与我无关。”大岛青坚定地回答。
秀忠微微一笑,他凝视着大岛青的眼睛:“虽然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但是我在你的眼神中看到的是诚信,但是你为何不欺骗我。”
秀忠的意思很直接,如果大岛青现在可以把所有的功劳,都揽到自己身上的话,那么她就成了拥护秀忠的人。
无论她的内心,到底是怎么想的。
眼下既然已经在秀忠掌握,那么这样说,是绝对没有坏处的。
可大岛青却还在坚持……秀忠的判断只有一个,那就是这家伙现在,肯定还在梦想着,忠次会放过他。
都知道眼下忠次的势力,远在他秀忠之上,再加上前一次,佐佐木等人的失败,就更加证明了,忠次的势力,已经遍布整个扶桑,除了幕府的权力中心外,他还已经深入大奥。
所以大岛青在心里,仍然偏向忠次!
这一结论不免让秀忠有些无奈。
“大岛,你该知道,我现在和你好好谈话的目的,是为了避免我们之间有任何的误会,包括这一次忠次把你送来,难道不是为了让我杀掉你?”
秀忠说话时,目光如炬,一直凝视着他。
事实上,在大岛青心中,他自然也明白这一切。
但眼下他的作为,已经是经过深思熟虑过的,秀忠没有杀他,是因为秀忠需要她。
反过来,忠次把他交给秀忠,难道就没有试探的意思?
既然双方都在试探,那么他作为一枚棋子,最聪明的方法,就是找到自己的阵营,而现在秀忠并非是一个好的选择。
秀忠与他的对话,最终在沉默中结束。
秀忠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是他相信自己的判断。
现在留下大岛青,也可以让其他扶桑的将军们看到,自己是一个多么“宽怀”的将军。
在扶桑岛上,有一句话,叫做宽怀为本乃是将军风范。
而说出这句话的,自然就是秀忠的父亲,德川了。
在寒冷的北方岛上,徐安站在高处,俯瞰着这片,即将成为战场的土地。
他深吸了一口冷冽的空气,目光坚定。
一旁的王雪关,已经接到了抽调三万军队的命令,此刻正忙碌地,指挥着士兵们与雪地族的战士们,共同建立防御工事。
“王雪关,你觉得我们的防线应该如何布置?”徐安问道,他的声音在寒风中显得有些飘渺。
王雪关紧皱着眉头,打量着周围的环境,“将军,这岛屿地势较为平坦,但我们可以利用冰雪来构建防线。我建议我们沿着岛屿的边缘,用土和冰块建造一道城墙,这样既可以抵御敌人的进攻,又能保护岛上的居民。”
为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