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夸张的说,这是是要用在帝氏一族存亡关头,或者威胁帝王性命的时候。 可这时,臭小子却忽然选择启动‘天赐’,这让夜修天如何不惊? “明日,我要确保不会出现任何意外。”夜墨炎淡淡的说道。 明日? 意外? 夜修天一震,似乎想到了什么,扫了眼夜墨炎怀中的凌雪薇,随即震惊地望向他。 “难道,你是想……” 若真如他所想,这小子简直疯了! 夜墨炎望着怀中的人,手臂微紧,目光沉沉,“这次,谁也不能阻挡我!” 夜墨炎语气冰寒,仿佛酝酿着惊涛骇浪。 霸道而决绝! 直到休息完毕,队伍继续行进,夜修天依旧未回神。 “夜老您怎么了?” 月清察觉他脸色有异,担忧地问。 他闭了闭眼,随即睁开,已经恢复如常,“没事。” 月清便不再问询。 老爷子将目光落在前面,那里,一高一矮两道身影相互依偎,那么和谐。 仿佛天生就该在一起。 不,哪怕不能,也会穷极一切,不择手段。 这便是他。 因为在黑暗中待太久的人,得到自己期盼已久的光明,便至死也不会放手。 ****** 与此同时。 佛陀帝都。 荒凉的密林。 数万死士林立,周身带着浓浓的肃杀之气,方圆百里,无一鸟兽敢靠近。 宫内。 帝千绝不同往日,一身劲装,气息冰冷,褪去了表面的温和浅笑,整个人如同出鞘的寒刃,凝聚着令人不敢直视的气势。 “启禀圣君,人已集结完毕。” 魇一来报。 “嗯,走吧。” 就在此时,一人行色匆匆踏入殿内。 “圣君是打算去梵胥边城吗?” 来人,是般若邪。 他此刻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凝重。 “魇一,我有事与圣君说,你先下去。” 般若邪在他们之中有着绝对的威严,哪怕是魇一,也不能说什么。 他望向圣君,帝千绝对他轻轻颔首,“你先去。” “是。” 殿内很快便剩下两人。 “圣君集结了一万死士,是要去梵胥边城,与夜帝一战么?” 他单枪直入,没有废话。 “魔族如今正大肆进犯梵胥边城,梵胥大军经历数日大战,疲倦不堪,这不失为一个机会。” “圣君究竟是觉得这是一个削弱梵胥的机会,还是……无法容忍夜帝娶那个女人?” “你放肆!” 殿内空气温度骤降! 如坠冰窟! 帝千绝银瞳幽深,寒气四溢。 “般若邪,你莫要仗着本君宠信,便肆无忌惮。你要知道,你如今所有的荣宠,皆是本君给你的!” “本君,可以随时收回!” 杀气,弥漫。 帝千绝眯眼,寒气迸发。 “属下从不怕圣君处罚,今日,哪怕是豁出这条老命,该说得也一定要说!” 般若邪不为所动,“圣君为了一己之私,不顾数万人性命。执意要将我佛陀数千年基业葬送,我般若邪,绝不会眼睁睁看着圣君走入歧途!” “您向来睿智,冷静自持。从不会因为任何一人,任何事失了镇定。可最近,您却屡次为了一个女人,打破常规,屡屡犯禁!这难道是身为帝王该有的态度?” “你莫要忘了您身上,还肩负着佛陀数万黎民百姓与天下苍生,帝氏一族荣宠的重担!不过一个区区女子便让您失了冷静,如此昏庸,何以为君?!” “砰!” 一声闷响,一人高的鼎炉被瞬间震碎!“ “本君看你是活腻了。” 帝千绝雷霆之怒,就连空气都仿佛凝固。 “般若邪,你真以为本君不敢杀你。” 磅礴而浓郁的杀气笼罩,宛如海啸,恐怖骇人。 帝千绝一步步走来,换做其他人,恐怕早就吓傻了。只是般若邪却不为所动,“看来属下是戳重圣君心中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