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枉?这两件事究竟是不是你做的,你心知肚明,老夫冤枉你?可笑!在你未进入外门前,可是从未出现过这样的事!” 秋辛怒道。 “张华良等人曾对你下手,用这些毒蛇教训过你,结果没两日,毒蛇就出现在他们面前,就连张华良也糟了毒手,若说不是你,还会有谁?小子,休要再狡辩!” “原来是他们啊,我还说谁看我不顺眼呢,整天拿这些蛇虫毒蚁吓唬我。” 凌雪薇恍然大悟。 “长老,我胆子很小,最怕这些东西的,又怎会用这些去吓唬他们呢!不过……长老真是耳聪目明,这种事都知道啊,果然厉害!” 明明是赞扬的话,从凌雪薇口中说出却带着莫名的讽刺。众人都听出了她话中的别意,既然执法堂心知肚明,为何不去惩罚罪魁祸首?而跟他这个受害人纠缠? “放肆!这就是你身为弟子的态度?老夫执掌刑堂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如你这般顽劣不堪的弟子!很好,看来你是不到黄河不死心,来人!给我压下去,打!我要看看,他能嘴硬到何时!” “是!” “长老是要屈打成招?” 凌雪薇眼神一厉。 “对付你这样的顽劣子弟,就得用非常之法!还愣着作甚?给我拖下去!” 他大手一挥,冷冷道。 弟子们立刻上前,凌雪薇却忽然起身,目光如刃,“不必,我自己走!从前听闻执法堂多么秉公执法,刚正不阿,如今看来,全都是狗屁!对真正的恶徒,放任不管,置之不理。却对受害人想屈打成招,这就是你们执法堂的办事规则?今日,弟子算是领教了!” “小子,在老夫面前,你还没资格叫嚣。记住,弱者,连伸冤的权利都没!带下去!” 凌雪薇被带了下去,秋辛眯眼,浑身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 “长老……这样,真的好吗?”窦鸣有些迟疑。 毕竟凌雪薇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先挑衅的是张华良他们,他也不过是为自保罢了。 被秋辛冷冷瞪了眼,顿时不敢再多言。 “这小子,是个刺头,今日若不教训了他,以正风气,将来还不知会发生多少类似之事!那我门下还有何规矩可言?若人人效仿,岂不乱了套了?” 所以,今日他是教训他定了! “给我打!” 砰砰砰。 手臂粗的棍子打在凌雪薇身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一棍下来,凌雪薇顿觉后背火辣辣的,瞬间没知觉了,接着是撕心裂肺的疼痛。 她咬牙,挺着身子直直受着,连一丝声音都没发出,纤瘦的身子挺直如竹,不动分毫。 很快,十棍子下去,她后背已经被血染透。 可她依旧一声不吭。 就连行刑的弟子都不由看了她一眼,手上顿了顿。 这个弟子见过多少受罚之人,还从未见过像凌雪薇这般硬气的,从头到尾,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这绝对是个硬茬啊! “哼!老夫看你能撑到何时!继续给我打!狠狠得打!” “你是没吃饭吗?!给我继续!不打到他开口求饶,就别给我停!” 砰。 砰。 砰。 二十。 三十。 四十。 直到第五十下,那行刑的弟子已经满头大汗,几乎连棍子都握不稳了。 院子中,棍子打在身上发出的闷声极为清晰,一下,又一下,仿佛敲在众人心口。 而中间跪着的凌雪薇,早已浑身是血,脸色白的毫无血色。 她应该是在忍受着剧痛。 执法堂的棍刑,可没几人能受得住。当初一位师弟初入堂中翻了错,没罚十棍,挨时那叫一个鬼哭狼嚎,他还是玄天镜三重修为便如此,可少年却硬生生抗下了五十棍,还一声哀嚎都没。 此时此刻,望着这一幕,所有弟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心中不约而同升起一股敬意。 “长老,不能再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窦鸣终于忍不住开口了,秋辛冷着张脸不为所动。 “长老!!” 眼看着第六十棍下去,窦鸣有些急了,“长老,恕弟子直言,别说是六十棍,您就是打他个一百棍,他也不会招!” 这小子,就是个硬茬啊! 若能招,早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