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一看着这个身负盛名魔女，只觉得浑身寒气直冒
这是自己最大的秘密之一，一旦暴露出去，自己就很难在七界之中立足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看着慕思说道
慕思很是得意的挑挑眉，一副地痞无赖的样子，但是在她那张脸上却有着别样的魅力
“我是红袖香的主人，自然知道！”
“看你这着急忙慌的样子，是要去什么地方？”
慕思就像是看不出龙一的紧张一般嬉笑说道
“你……你是帝神军的人？！”
龙一想起来传说中红袖香的背后正是帝神军，而且其头领和张九思有着非同一般的关系
原来慕思就是红袖香的领袖，仙君强者
他又想起来当年正是仙台正是因为爱上了慕思，犯下了严重的错误，这才使得书院将其放弃，引起来后来仙台离开书院，随后加入帝神军的事情
这是否也是那位天书之主的计划呢？
人总是喜欢神话那些所谓的大人物
但是不得不说，张九思还真有这种本事
然而此事的确是意外之喜，全凭慕思的个人魅力
可是龙一并不清楚，他在不停地脑补，越来越心惊
自己知道了这么多东西，已经逃不出去了
终究还是中了套
“我想见一见大人”
他看向慕思
慕思好笑，说道：“即便你不想见大人，今日你也得去”
“跟上来”
说着，她踏进虚空之中，竟是在瞬息之间构建了一条空间通道，直通神殿外围
肃穆，庄严
这是龙一第一次踏进传说中的神殿，当即便被震撼住
仙霞垂落，落入千百座神殿之中，将神殿照亮
万千光芒冲出，伴随着浓郁的血气，形成种种了不的异象，凝结在一起，彰显了这个七界最顶级势力的强大势力，时不时有骇人神识一闪而出，在他身上驻足
陈凡失踪，来往的帝神军将士各个面沉如水，压抑着心中的情绪
“征伐妖界的计划都暂缓了”
慕思解释了一句，踏上天路
除去极个别人物，没有人能够直接来到张九思面前，都要在这天路走上一遭
这是一架透明的桥
下方便是极强的空间乱流，能够将仙君绞杀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龙一认为此事好像不是什么秘密，上前问道
慕思转过头来，打量他一眼，笑道：“我现在说出来的话，你很有可能从天路之上掉下去，届时我很难解释”
“陈凡死了，死在灵界之中”
这道消息宛若晴天霹雳
龙一眼前一阵恍惚，脚下两枪，竟是真的要从天路上掉下去
还是慕思伸手将其抓住
“他……死了？”
龙一挤出难看笑容
“大小姐，您就别跟我开玩笑了”
慕思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不见，转过头去继续迈步向前走，说道：“但这就是真的”
“天路的存在是有时间限制的”
“你若是再不走的话，你也会死”
龙一的精气神好似被抽走，行尸走肉一般向前行进，在天路存在的最后一瞬间踏上那座充满神秘和威严的大殿面前，仰望上面的雕刻，膜拜其中的精神
咔哒！
他跪在地上，泪流满面，重重叩首
“龙一，拜见天书之主大人！”
苍老声音没有任何动静，好像被封印
“进来吧”
想象中充满威严、不怒自威的声音很是温和，与记忆中还是幼时的自己见过的族叔一般，很是亲近
他站起身，终于踏进了这座殿堂
他的目光瞬间就被那个坐在王座上的身影吸引
他离自己很近，近在咫尺
随即一个恍惚，他又远去，远到自己摸不着、看不见
“龙一，你来见本座，是想说什么？”
我想说什么？
我想问我的天神真的死了吗？
只是如鲠在喉，话就在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来
这也是他的大弟子，问起这件事他应该也会很伤心吧
“我，我想问……我的身世”
他还是回到了这个话题，想要借此事来平复自己的情绪
这是目前来说最成功的一颗种子，甚至不比自己的弟子差多少，张九思对其很有耐心
“你的家族灭亡之后，所以的一切，都是本座的安排”
“包括你的功法，你脑海中的神识，甚至是你最喜欢的女人，全都在本座一手规划之下”
这是一个残酷的事实
“但是这条路，是你自己走的”
“你的弱点，也是自己暴露在本座面前”
说罢，张九思抬眸，一双不带丝毫感情的眸子好似利剑一般刺向斩在一旁缩着脖子，好似鹌鹑的慕思
一会儿再收拾你
慕思读懂了张九思的意思，哀叹一声，自感红颜将死
“大人，也就是说，这条路走到现在，都是我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