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李长空嘴角微扬,道:“世伯明鉴,此药正是侄儿所制。”
此言一出,整个正堂都陷入了短暂的寂静之中。
张勋一双眼眸瞪得好似铜铃般大小,怒道:“你这混账,平日里不学无术便罢了,现在竟是哄骗到我头上了。”
“真当你爹不揍你,我便不敢揍你不成?”
眼看张勋就要动手,李长空急忙道:“世伯若是不信,大可询问我爹,何故要行那动手之事?”
张勋闻言,倒是真的停了下来,转头看向李逐峰,其意味不言而喻。
李逐峰此刻也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李长空制药一事,他确实知晓。
但,听他们说来,这豨莶膏好似非比寻常。是否真是长空所制之物,倒是有待商榷。
不过这些日子以来,甄健每日都能带回来百两纹银,说是卖药所得。
银子总做不得假,此事应当是真。
于是便点了点头,道:“应当是有此事的。”
闻言,张勋的脸色顿时就精彩起来。
重新打量起了李长空,颇有些难以置信。
“这药当真是你所制?”
“自然。”
“那你与世伯说,是想……?”
“自然是想把药方卖给世伯。”
听见这话,张勋彻底惊喜起来。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
一方面自然是惊喜这药物,另一方面,就是惊喜这孩子总算是有了些出息。
“好,好!你这方子,世伯以七万两银子买了,如何?”
张勋也不是胡乱出价,而是有所考虑。
一方面是这药物的名声确实响亮,用过的人大多都赞不绝口,买来是绝对亏不了的。
另一方面,则是知道李家刚刚被坑骗了五万两银子,现在捉襟见肘得紧。
也是存了几分救济老兄弟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