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昭阳郡主的脸更红了,这算不算阴阳怪气?
“那朱犇如何?阳城侯之子,虽说家世差了些。”
“但朱犇文韬武略,样样俱全。”
“且为人粗犷,不拘小节,应该很对中山王的性子。”
“太子,你说呢?”
“老朱啊?”刘裕脸上露出了古怪的神色,喃喃道:“人是挺好的,就是...怎么说呢,太爱人前显圣!”
“为人太过自大,儿臣今后若是登基,是不大放心让他独领一军的。”
“任用此人为将,得配一个脑子稍微活络些,冷静些的军师或是参军。”
“不过老朱的行事作风,确实有几分豪迈之风,应当是很对中山王叔的脾气的。”
两人说完之后,昭阳郡主像是戴上了痛苦面具。
心说怎么走了一个张邯,还有一个朱犇呐!
你们怎么就不挑要紧的说呢?
但饭桌上的其余三人都在注视着她,她便只好硬着头皮道:“朱世子虽说行事豪迈,但我听说,其多于坊市流连,钟爱飞鹰走狗,斗虫之乐。”
“父王应当还是比较喜欢颇为上进些的青年才俊。”昭阳郡主强撑着说完了这段话。
谁承想,吕皇后却把脸一板,佯装生气道:“这也不行,那也不行。”
“问你有没有中意之人,又说全凭本宫做主。”
“你莫不是在打趣本宫?”
见吕皇后发怒,昭阳小鹿般的眸子中,多了几分畏惧,立刻低下头去,不敢说话。
“母后,儿臣看你们说来说去,怎么把老李给忘了?”
“老李现在不曾及冠,可就已经是正六品的骁骑将军了!”刘裕见气氛有些尴尬,连忙开口缓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