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您这是...?”
“咳咳咳,你不懂,爹素来喜欢黑色,这衣服,还是府里头管家在裁缝铺给爹特意订的,你看看如何?好看吗?”
“e,好看倒是还好看,只是我瞅着,怎么有点像夜行衣?”
“像吗?一点不像!你爹我堂堂一个国公,至于穿夜行衣出门?”
“莫要再想这些子虚乌之事,你不是说要去武陵侯府一趟吗?我看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早些动身,早些回来为好。”
“用不用爹给你配几个护卫?你毕竟不懂武功,若是回来得晚了,爹怕出什么事。”
“哦,这倒是不用,老朱老贾他们都去,我们自会一起回来。”
见自己这番话果然转移了儿子的重心,张勋顿时暗暗松了口气,又催促起来:“那也该早些去,快些动身为好。”
“好好好,那我走了。”
张邯一边离去,一边觉得今晚的老爹实在是有些奇怪。
穿的奇怪也就罢了,话里话外,还有几分催促自己快些离去的意思。
再结合那身装扮,嘶,张邯脑海中衍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测!
爹不会是要去逛青楼和教坊司吧?
为了不让人发现,所以才这种装扮?
被我撞破之后,才故意催促我离去?
唉,也罢也罢,毕竟娘死的早,爹是习武之人,血气旺盛,确实是需要偶尔疏通一二。
只要不带回来个女人,自己还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好。
唉,造孽啊!
张邯摇了摇头,快步离去,心道这年头当儿子真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