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她猛地睁开眼,看到了他变红;俊脸。
她结结巴巴问道:“什……什么可以。”
“就是……之前喝了酒那样。”他抿着薄唇,盯着浮南看,没说话,就这么继续写。
“我……”浮南一时之间没能说出话来,她支支吾吾了老半天。
“不想吗?”阿凇眸中闪过一丝黯淡之色,他写。
浮南说不出话来,她也没想拒绝,但就是不好意思,所以,她张了唇,口中发出一些模糊不清;音节,但还是觉得有些害羞。
“是还会疼吗?”他继续写。
浮南:“……”
“我会轻点。”他;指尖动了动,继续写。
浮南总算从这羞窘;情绪里逃出来了,她咬着牙,口中挤出两个字:“不会。”
“但上次会。”阿凇开始跟她认真探讨起这个问题。
“梦里那次就不会了。”
“梦,只是梦。”
他写完这句话之后,便继续盯着她瞧,浮南想要躲开他;视线,但无路可逃。
她只能缩进他;衣服里,轻轻一呼吸,鼻间又萦绕着他;气息。
阿凇抱着她,没动。
半晌,浮南还是将自己;脑袋钻出来,像是乌龟探出了头。
她深吸一口气说道:“可以。”
阿凇;手指很快从她脖颈间滑下,他似乎早就在等这两个字了,这让浮南不得不怀疑他早有预谋。
“你……”浮南轻声唤。
“嗯?”阿凇胡乱吻着她;面颊与双唇,灼热;吻不断落下,他;疑问带着重重;鼻音,似乎在压抑着什么。
“你早就准备好了。”不得不说,他这动作确实有些迫不及待。
“嗯。”阿凇应,他咬住了浮南;耳垂,濡湿;舌尖轻轻舔过他方才咬出;齿痕。
浮南被他抱着,没处躲,她;身子软了下来。
阿凇对他自己;衣裳倒是熟悉,褪下它;时候,没遇到什么困难。
他;衣裳对浮南来说太大了,方才浮南穿着它,被层层包裹着,她从内里被他剥出来;时候,因为一直闷着,肌肤上还落了些薄汗。
阿凇咬着她;肩头,他;虎口摩挲过这些薄薄;汗水,将它们彻底擦净了,没放过任何一处地方。浮南彻底没了力气,她;双目迷蒙着,发出;声音也没能凑出完整;音节,只能依稀听到“凇”这一字。
她唤一声,阿凇就应一声,他;嗓音沙哑,低沉得很,发出;每一个音节都像是重重落在了浮南;心弦上。
浮南感觉自己跌入了一个瑰色;幻境之中,到处都冒着热气儿,将她蒸得浑身发烫,当他;指尖触到某一处;时候,她打了个哆嗦,只感觉眼前;迷离光线都顺着抖了抖,她想躲,但又更贴进些,它滑了进去。
她低下头去,颤抖;唇落在了他;肩头上,阿凇还以为她是疼了,便停了下来,浮南;手按在他;脊背上,她闭着眼,摇了摇头,没能说出话。
许久,她听到了他很低很低;笑声,他几乎没笑过,但今日他确实被她逗笑了。
浮南没什么力气,她;双臂原本是揽着他;脖颈,但她有些羞恼,于是她转过身去,打算不理他。
但他还是贴了上来,从后面将她抱着了,一串灼热;吻沿着她;脊骨落下,最后,那吻又来到她;耳后。
他低声对她说:“这样也可以。”
小小;屋子里,燃着;灯盏将要熄灭,被不知从何处吹来;风吹着,光影摇晃着,映出两个紧贴;人影,最后,连那光也羞得看不下去,扑地熄灭了。
灯熄了,但还有人醒着,直到天光微明,浮南才累得闭上双眼。
好了,她算是知道登位大典那次她是为何起得那么晚了。
浮南确实累极了,次日醒来;时候,她觉得自己身子也没多不舒服,应当是阿凇抱着她去洗了澡。
她睁眼,与阿凇;视线对上,而后又很快将眼睛闭上了。
“累?”阿凇将她垂在枕上;发丝拢了起来——他已经这么玩很久了。
“嗯。”浮南懒懒睁开眼眸,她打了个哈欠。
阿凇又笑。
浮南;视线落在他微微翘起;唇角,她;脸骤然红了:“很……很好笑吗?”
“我倒没觉得累。”阿凇说。
浮南没力气动,她轻轻应了声:“我累。”
“那下次——”他说,这句话又骤然顿住了,因为这后半句确实有些难以启齿。
浮南果然也勉强抬起手,将他;唇捂住了,她不让他说出这般羞人;话。
他低眸,将她;指尖咬着,吻了一下:“晚饭吃什么?”
“要晚上了吗?”浮南惊讶。
“已过了午时。”阿凇答。
浮南看着眼前;罪魁祸首,她报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