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园里等待的马嘉成,见楚洛被凌清涵拦住,他当即给楚洛解围:“凌小姐,楚先生的医术我是亲眼见过的,绝对可以称得上一代神医;倒是所谓的道法治病,我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那你就是少见多怪了。”凌清涵转头看向马嘉成,神情傲然,“我从小便兼修道法和医术,不但在龙虎山第六十四代弟子中脱颖而出、成为老天师的关门弟子,还在医术上也超越世俗的名医,因此你应该称呼我为凌道医。”
马嘉成微微一笑,不置可否。
这时庄园里迎出许多人来,对凌清涵毕恭毕敬、无比热情。
“凌道医、您从龙虎山远道而来,大驾光临,快请进!”
“太好了,凌道医终于来了,听闻您精通道法、医术高超,真是天上的神仙哪!”
“有凌道医亲自为南老大治疗,南老大肯定能转危为安。”
南天横的众多亲属、手下如众星捧月般,将凌清涵请了进去。
凌清涵不忘回头看楚洛和马嘉成一眼,那是一种高冷超然的眼神。
与之相比,楚洛和马嘉成两人被晾在原地,即便以马嘉成尊贵的身份地位,还是遭到冷遇。
其实南天横的手下早就把马嘉成认出来,只是他们认为马嘉成回国,就是趁着南天横病危、回来抢夺底盘的,因此肯定不会给马嘉成好脸色看。
马嘉成一副完全不在乎的样子:“楚先生,咱们也进去看看吧。”
楚洛更加不在乎遭到冷遇,他只关心自己父亲楚山海的消息。
于是两人进入南天横住的豪宅,里面站着许多人,有的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有的偷偷抹泪、也有的坐立不安,总而言之气氛颇为沉重。
一听到凌清涵来了,屋里所有人纷纷亮起目光,对凌清涵满怀期待和希望。
不过今天来的重量级人物除了凌清涵之外,还有另一位。
“凌道医请坐,您稍等一下,房间里有一位医生正在给我们老大诊治。”南天横的一位心腹请凌清涵坐到沙发上。
凌清涵黛眉微凝:“还有一个医生?你们现在请其他名医有什么用?纯粹只是浪费时间,你们老大患的怪病可不是普通医术能解决的。”
“凌道医,里面那位医生和您一样都不是一般名医,他叫做波金栗,从苗疆远道而来,是一位兼修医术的蛊师,在苗疆那边名气很大,我们好不容易才将他请过来金陵。”
听南天横的心腹这么说,楚洛心中微动,果不其然,波金栗就是来给南天横看病的。
这时房间里响起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不行,怎么能把这么恶心的虫子放到我大哥鼻子里面去?”
“你们请我来,就要相信我,否则世界上没有其他人能救得了你大哥。”波金栗语气冷然。
南天横的亲兄弟南天骄死活不让波金栗放虫子,几个心腹手下立刻进去禀报,说凌清涵到了。
南天骄当即吩咐手下看住波金栗,自己出来向凌清涵问好:“凌道医,不好意思,我大哥病危,我没有及时远迎,请见谅。”
“没事,把你大哥抬出来外面吧,我要亲眼看着那个蛊医用什么手段治疗。”
凌清涵性格高傲,自认为医术天下无双。
刚才南天横的一个手下把波金栗和她相提并论,一个蛊医,一个道医,这自然让凌清涵心中不悦。
“多谢凌道医。”
南天骄以为凌清涵要帮忙看着,其实凌清涵是想跟波金栗比一比。
于是病入膏肓、处于半昏迷状态的南天横被小心翼翼抬出来。
波金栗跟着走出房间,和凌清涵一样都是一副很高傲的样子。
凌清涵美眸泛着清冷的光,以上位者的姿态问道:“来自苗疆的蛊医,你诊断出南天横的病因了?”
波金栗在苗疆成名多年,被誉为苗疆第一蛊医,哪里忍受得了被一个二十多岁的小女儿如此讯问?
他冷哼一声:“不用你这龙虎山道医来看,就算三岁小孩都知道南天横住的地方,风水出了问题,导致南天横不知不觉煞气入体,没有及时祛除,久而久之,积恶成疾,身体被煞气侵蚀太深,就成了这副模样。”
“哦,你居然能看得出来南天横煞气入体,还算有点水平。”
凌清涵这句轻蔑的话语,听得波金栗怒形于色。
“小女娃,你口气这么大,难道你还能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来?”
“你刚才有一点说错了,那就是南天横的煞气并不是长时间累积而成,而是风水突然被人改动,从大吉大利变成大凶大邪,所以才会突发恶疾。”
凌清涵此言一出,众人便觉得她的水平比波金栗要高。
“凌道医说得没错,我们老大的确是突然发病,没有任何征兆。”
南天横的众多手下纷纷开口证明。
楚洛心中也是啧啧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