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鱼头标和阿坤等人的嘲笑,楚洛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他耳朵微微一动,听到酒吧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人数不少。
仿佛意识到什么,楚洛淡淡开口:“鱼头标,你把五百万还了,我能保证你今晚不被人打残。”
“标爷,这小子可能有神经病,不知道在说什么疯话。”阿坤以为楚洛神志不清了,他当即站起身来,“楚洛,你赶紧滚出去,别在这打扰标爷的雅兴,让你女朋友萧璧瞳留下陪标爷就好。”
楚洛见这群人还不知道大祸临头,他内心暗暗摇头,也不说什么,拉着萧璧瞳的手,就要离开。
第一次被姐夫主动拉手,萧璧瞳小心脏噗通一跳,再一转头看到酒吧门口气势汹汹走进来十几个大汉,俏脸不由变色。
这十几个大汉由刚才被打的肥胖男子带着,粗暴推开舞厅里正在跳舞的人群,径直往帝王卡座这边走来。
为首一个男人十分彪悍狠厉,鹰视狼顾,眼睛里泛出的寒光让人害怕。
“哪个不长眼的孙子,敢调戏我好朋友朱总的女人?”男人开口,十分霸道。
鱼头标见对方来了这么多人,不太好惹,他掐灭雪茄烟头,站起身来拱拱手:“好说,道上都叫我鱼头标,给面子的喊一声标爷,不知兄弟怎么称呼?”
“什么鱼头标,没听过,南天横手下有这号人?”男人语气很狂,眼里好像只有金陵第一大佬南天横一个。
肥胖男人,也就是朱总,忍不住啐了一口唾沫:“我靠,还以为是南天横手下哪位爷呢?原来只是一个诨名都没听过的老鳖三,雕哥,这个鱼头标在你们江北清水县能排得上号吗?”
一听到江北清水县雕哥这几个字眼,鱼头标内心猛地一颤,立马想起传闻中江北地下世界几大狠人。
江北那一块的狠角色,丝毫不比他们江南差。
比如眼前这位来自江北清水县的雕哥,据说是干工程队的。
虽然清水县在江北那边属于穷山恶水,当地的一号大佬远不如金陵南天横,但雕哥主打一个“狠”字,单论心狠手辣绝对不输南天横,动不动带着工程队几百号人跟人干架,小架断手断脚,大架出两三条人命都是家常便饭。
关键雕哥也够讲义气,哪个兄弟火拼挂了,他给的安抚费远超业界平均线,因此手下都死心塌地跟着他。
这几天雕哥陪他们工程的一个大客户朱总,来江南金陵happy几晚,没想到朱总刚泡的女人被调戏了,这叫雕哥如何忍得了?立马带十几个兄弟赶过来找回场子。
鱼头标已经开始怂了,阿坤还没看出不对劲,年轻人喝了几口酒,又被鱼头标一顿夸,立马热血上涌,站起来一脸跋扈不屑:“你们这些江北佬吃了亏不赶紧夹着尾巴连夜滚回江北,还敢回来找标爷,也不打听打听,标爷在金陵是什么身份地位!”
“就是,标爷可是金陵地下世界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仅次于南天横南爷!”林贝贝和另外几个年轻男女也站起来,给鱼头标撑场面。
在他们眼中,鱼头标的身份地位的确只在南天横之下,现在就是他们表忠心的时候了。
雕哥听得不怒反笑,只是笑的很阴寒:“如果鱼头标真是南天横的人,今晚我清水雕认栽了,没话说;但你鱼头标在金陵算什么东西,带几个小屁孩就敢在老子面前装蒜?”
“雕哥,就是这几个小年轻,刚才和鱼头标一起打我!”朱总看到阿坤,恨得牙痒痒。
“朱总你放心,我清水雕号称江北三大狠人之一,今晚不把这几个人手筋脚筋挑断,我名字倒过来写!”
话音一落,雕哥大手一挥,十几个精壮威猛的大汉将帝王卡座围住。
阿坤和林贝贝他们还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准备和对方硬碰硬。
只有萧璧瞳注意到鱼头标瑟瑟发抖,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们真敢在标爷的地盘闹大是吧?信不信标爷一句话,一分钟内就能叫几百个人过来?”阿坤仗着背后有鱼头标,有恃无恐。
雕哥冷笑一声:“好啊,我等着,你们有多少人叫多少人。”
见雕哥不受威胁,阿坤只能转头看向鱼头标。
这下他和林贝贝等人才发现,鱼头标脸都吓白了,脸上表情就是大写的“恐惧”两个字。
“标爷?”阿坤终于察觉到不对劲,内心咯噔一下。
鱼头标突然一巴掌甩在阿坤脸颊:“傻逼东西,大名鼎鼎的清水县雕哥都没听过吗?赶紧给雕哥和朱总跪下道歉!”
阿坤被这一巴掌打蒙了,林贝贝他们也懵住了,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标爷,您是金陵二号大佬,手下大几百号人,干嘛怕一个从穷乡僻壤来的江北佬?”林贝贝完全无法理解。
鱼头标欲哭无泪,这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轻,少说两句行不行?
尤其这个阿坤的女朋友,智商不知道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