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给你擦药,有些肿。”
闻言,叶珏秋挣扎得更厉害了:“行!自来!”
“你涂好,之已经给你药了,害什么羞?”
那能一样吗?!
他没有意识的时候,怎样都可以,只要提,他就能当没发生。
可在行!
他想跑,但身一点气力都没有,最终还是像是砧板的鱼,被人摁着了药。
叶珏秋羞愤欲死。
本来一开始也就是闹着玩,算真的有脾气。
但是最后一闭眼,一睁眼就要回市中心的时候,叶珏秋是真气。
他几乎躺了两天,要真这么睡,还出来干嘛?
两人一起朝着外面走,叶珏秋想得眼泪都炸了出来。
平时没有什么气的时候,叶珏秋其实反应会更大一些,也会更娇气。
就像是故意作一下闹着人玩,你来往是情趣。
但一旦真气了,反而会很安静。
会大蛮横的发脾气,也会气着了就跑搞失踪。
他就是在商时序身边默默垂泪,眼皮都哭得红红的,看起来特别招人疼,让人特别想哄。
商时序哭笑得,又觉得抱歉,捧着人的脸给他擦眼泪:“气性怎么这么大?”
叶珏秋抽抽噎噎:“想去乐君山,想去寺庙。”他朝着人竖起了两只指,“你让在床躺了两天,两天!”
“你根本没把的话放在心。”
商时序搂抱着他往走,微垂头诚恳歉:“起,以后会注意。”其实他有寸,倒也没真的很狠,只是第一次无论再怎么小心,后面都需要好好休息下,他哄,“那你说说,去乐君山是想干什么?”
“想去求福,大家说这里很灵验。”
听到这里,商时序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东西,递给他。
叶珏秋音短促音调扬的“哦”了,愣愣的问:“这是……”
“乐君山的香包,里面有住持提的字,祈愿们白头到老。”
说完,又从口袋里拿出了第二个香包:“这个是祝宝宝平平安安、一生顺遂。”
最后是第三个,缓缓的放进了方的掌心:“这是希望你身边所有的亲人朋友身体健康。”
说完,他看着叶珏秋还带着泪光的眸子:“福都求了,有漏掉什么吗?”
叶珏秋愣愣:“没给自求吗?”
“这就是给自求的吗?”
叶珏秋又有点想哭,生气了,而是被另一种情绪盈满心脏,酸胀酸胀的。
他问:“你什么时候去的?”
“在你睡觉的时候去了一趟。”
叶珏秋抬眸看了他一眼,虽然说起来好像很容易,但其实山顶的寺庙很容易攀。
周围没有缆,只能凭借体力去。
叶珏秋很抗拒运动,他想去寺庙,但想爬这个山,还等纠结,方已经把他想要的送到了。
或许它的灵验中,也有一点原因是阻且长,仿佛越艰难的去越能体诚心。
难怪他中途醒来的时候,没有看到人。
商时序的音低低的,“你说的每句话,都放在了心。”
“这次是没经验,以后会了,时间还有很多,这里远,只要你想,之后随时和你一起来。”
叶珏秋看着他,泪眼朦胧的“嗯”了一,然后偏头,在他的肩头蹭眼泪。
世界没有完美的人,在爱的程中有情绪或闹脾气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两人重归于好,亲密的朝着度假村的门口走去,准备回家。
一个哭得专注,一个哄得专注,倒是完全没有注意到远处的回廊里,站着一些人。
一群人安静的仿佛被毒哑了般。
方涵有些无奈。
刚刚他和友人一起在外闲逛的时候,知是谁提起了商时序和叶珏秋两人的名字。
“是说他俩也来了吗?这两天怎么完全没有看到人?”
“会就来走个流程,然后就回去了吧?”
有人嗤笑:“要是感情好或来谈生意就算了,一样都占,他们在这里待着干嘛?”
……
方涵没有说话,他想起了之在包厢里和商时序简单交谈的几句话。
当时被谭鹤屿岔,一时没有反应来。
后来在回去的车时,想起了商时序的奇怪反应,禁反复回想他们说的每句话,看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