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别。
村主任依依不舍的握着周老的手,说什么乡村建设宣传,就靠我们之类的话。
周老也是笑着点头回应,说一定会帮忙宣传的。
本来是要直接去车站的,周老和王四指都担心我的胳膊没好,就找了一家正骨的,让老中医给我看了看胳膊。
确定没有大碍后,我们这才购买车票回东北。
卧铺的票没有买到,就买了几张硬座,还不是挨着的。
我和蓝莓在一个车厢里,东西就在我的身上。
按照周老的话来说,他们不会怀疑个孩子。
这任务就落在了我的头上。
蓝莓距离我不远,她一直都在盯着我的位置,就怕别人会把东西偷走。
那年头的绿皮火车上是很乱的,车厢里都可以随意抽烟。
特别是逢年过节的时候,车厢里都是人满为患,动都没法动弹。
坐在我对面的是两个年轻人,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遮住了半张脸。
那时候有个非常流行的词儿,叫什么杀马特。
七彩头的男人嘴里叼着烟,眼睛直勾勾的瞅着我。
“小子一个人哦?”七彩头冲着我挑了挑下巴。
我摇着头说,“不是。”
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