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负责,小伙子,你以为你在跟谁说话?”
朱大花盘腿坐在铺上,愣是把竹屋住出了洞府的感觉。
朱士权瞄了几眼屋里陈设:没问题啊,一定是自己伤还没恢复,才有点虚。
见朱大花不动,皱眉催促道,“朱大花,你别给脸不要脸,你敢说那些人不是你打的吗?”本来想催人快去,可看到朱大花的嘴脸,马上开始指责。
“确实是我打的,可那又怎样,想找回场子,过来啊,老娘今天正好没事干。”
“谁,谁要跟你打。”朱士权感觉手抖,赶紧将双手背到身后,开始摆道理,
“我来,是叫你去参加族比,你总归是朱家人,徐家、林家把我们朱家压着打,长老都要看不下去了,你能打,你去啊。”
朱士权,是一个人来的。如果真需要自己,这般怠慢不合适吧?怕是这小子想阴人。
朱大花摇摇头,闭眼道,“我戴罪之身,不可离开通台院。你回去吧。”
“你不去?”朱士权没料到。
朱大花毫无反应,跟入定了一般。
朱士权指着朱大花的鼻子道,“有种。在外边看来,我们总归是一家人。你吃族里那么多资源,竟然如此冷血。
有种,你一直冷下去,朱家势弱,你我都没好日子过。”
说完,砸桌子,踹椅子,摔板凳,抖抖袍摆,转身要走。
“记得我说的差事。”朱大花幽幽开口提醒。
“记个锤子。”朱士权把门打了个对穿,抽手臂走人。
竹屋里本就没什么家具,此刻在墙上画个‘拆’,是很应景的。
长风略凉,贯屋而过。
朱大花闭眼,等待日落、日出,为猎鹿积蓄精力。
“大小姐,主母叫你去参加族比。”古使者在院子里说话。
他还是那身黑衣。
朱大花出门问,“你是要出去吗?”
“是。拜托大小姐照看主母几日。”古使者将令牌抛给朱大花,“这是主母令牌。朱正心没有取消你的惩罚。”
接住令牌,令牌上刻了一朵兰花,
“我都没有见过她呢。”
古使者离开朱家而去。
朱大花本需要个理由离开,有这令牌参赛问题不大,族与族之间的比赛,奖品定然更加丰富。
行走如风,一个呼吸就到了擂台。真快,以前就像蜗牛在地上爬,挺难为情的。
原来的地方,被撤出围栏路障,看起来足球场那么大,可供比赛双方发挥的地方大了许多,估计不会再次出现有伤和谐的动作。
“朱大花,你来作甚?”朱正心冷颜道。朱家小辈的眼里,却有了光。
“娘让我来的。”朱大花抱拳道。
指指点点随即炸开花。
“她就是朱大花。”
“好丑哦,我的眼睛废了,她真为朱二叔所出?”
“怕是有不为人道的内情呐。”
“听潘盛说他认了个很能打的老大,就是朱家大小姐。”
“真的假的,潘盛在我们里算天才了,十八岁练气二段,听闻朱家大小姐今天才十三,总不可能强过潘盛。”
“就是就是,也许是傍富婆。”
朱正心脸上阴晴不定,一巴掌将石狮子的头打爆,擂台之下安静了许多。
朱正义拍拍朱正心的肩膀,道,“二弟,说的是潘盛又不是你。”
“哥。”
不知道为什么,越劝越下不来台。
好在朱正义挡了一下,且两人离得近,朱大花心虚地瞥了一眼无头石狮子。
草率了,还是该多点防御,100点不知道抗不扛得住。
“好了,大花来都来了,参加比试无妨。”
经过朱正义的调解,朱正心一挥衣袖,面值为‘七’的牌子落入另一个石狮子头上,光华之后,朱正义点点头。
这便恢复了比赛资格。
朱正心冷哼一声,扫视一圈,道,“参加的朱家子弟,谁愿将名次让你,你便可以参赛。”
没谁愿意放弃参赛资格,每个参加的人,或角逐赢家位置或者陪跑,都有自己的位置,计划早已定了的。
朱大花看一眼便知无望。什么老父亲,不要可以回收吗,几个铜钱?
这时,朗声响起,“朱家朱士权愿放弃资格,让与朱大花。”
“你疯了。”
“没有,我还没好利索。”朱士权不敢直视朱士承,收剑离场。
不想被朱士承一掌击中后背,砸到白玉墙上,吐出一口血。
朱士承轻手一甩背于身后,侧站看天,“我朱家没有半途弃权的废物。”
朱正义看着长子,脸上慈爱无比,至于十八子朱士权,出生顺序低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