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丝线吊着假肢,在空中给魔修之一接上手臂,接连着激发其残存魔气,强不强不知道,技术牛的一批。
“我已经知道你们的厉害了,容我解释一下。”
朱大花诚恳伸出那只空着的手,坚决拒绝打斗,都是女的何必互相为难。
傀儡师姐妹互看一言,目光中电光火石。
毕竟是个金主,往后还要相处。
道义岂能为区区黄金折倒,师傅之恩不能忘记,必须要救师傅。
可她不是袁家人呢,找她有什么用?
袁家都承认她地位了,她就是直接责任人。
她能救师傅?
老规矩谁打赢听谁的。
朱大花瞧着她们目露凶光,往后蹦了一下,“我知道你们为什么来,稍安勿躁,马上解决。”态度不可谓不诚恳,语气不可谓不柔和。
但是,傀儡师姐妹眼里有贪意,好像是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手中木偶哈哈笑地转圈,密布的丝线发生神秘的调动,死去的袁族长的佩剑荡到了魔修之一手里,身为一个有骨气同归于尽的魔修,死后躯体却被当作傀儡人偶使用,也无可奈何。
傀儡师姐妹左边的拿木偶,右边的拿拨浪鼓,各腾出一只手握着操纵板,绑着红绳的竹板是丝线汇总的地方。干掉这个位置,阵法可破,也太简单了吧。
朱大花兴致阑珊,知道仙尸运来为甚的知情人,出了血煞门目前就只有朱士承了,什么破事那么多,于是对袁家诸位长老抱拳道,
“这对姐妹为袁家找仙尸,她们的师傅却暗遭不测怀疑是袁家动手,请相关人员此刻出面平息,只要平息此乱,我当此事未发生过,请各位不要耽误解毒的时间。”
朱士承神色微妙,撇了眼挣扎起身的白鹭,如入无人之境般去到房屋后边,往上是傀儡师姐妹的后背,她们把朱士承包裹在草席里边丢到背阴处放着,当作必要时的谈判的筹码。
朱大花的态度过于温和,在场没有一个人觉得她能担得起话事人的角色,虽然她手刃了七个实力不凡的魔修长老,但谁都觉得是白鹭吸引活力,她只是占了便宜得手。
袁家长老们虽怕死,想起库房中的丹药倒也不必求朱大花,而傀儡师姐妹阵仗唬人,可江湖上却并未有她们的传闻,皆是黄毛丫头。
“我袁家并未寻找什么仙尸,你记错了。”袁一见朱士承已经离开,得意地笑,伸出手掌对着朱大花,“令牌交出来吧,小姑娘。”
方才袁族长个人接待,并未见这些长老,消息封锁的不错。
朱大花抛起令牌,袁一目光冷冽,令牌落到朱大花手里。“你在耍老朽?”
“内讧呢,要不在看看。”傀儡师姐妹小声咬耳朵,期待更轻易的手的契机出现。
在场袁一唯一看的上人是白鹭,白鹭起身他便拱手,“白少侠问山门,有失远迎,族中处乱子需要些时候收拾,还请白少侠堂中饮茶。”
白鹭扯掉粘在衣袍上的蛇尸,抖一抖满身的灰尘碎石,吐掉嘴里的泥巴和血,对袁一抱拳道,
“饮茶不急。修真世家我略有耳闻,为何与血煞门勾结收集仙尸,这方面还请袁长老给出个交代。”
袁一迟疑,抓住领口呼吸艰难道,“老朽身重剧毒恐难活命,袁族长勾结魔教害我门人,咳咳咳”欲倒,被其它长老扶住。
白鹭见之不忍再问,本想问朱大花接下来怎么办,问出话的却是,“你眉心戳个美人痣作甚?”正在苦思如何管理家族的朱大花充耳不闻。
袁芍药对长老袁一的诽谤盛怒,可袁族长并未将此事告诉她知道,倒是共谋者在此信口雌黄。
“朱大花,你们可以走了。”
“我们也看出,是袁家在搞鬼。”
“你镇不住就算了,我们找袁家算账,你快走咯。”
傀儡师姐妹手中器物又发出了声响,魔修之一快如闪电刺向袁一,中毒的诸位长老齐心将魔修之一震飞,后者在空中后翻十几个滚稳住身形,以他为中心生出无数细密的黑气攀上线阵。
“交出解药饶你们不死。”
“否则杀你们全家。”
袁芍药挥手,院中苔石闪现傀儡师姐妹面前直坠,两人的手松开转个圈躲过这次攻击,“杀我全家,你们也配!”言语之间,滚石连发,魔修之一以肉身挡住,被砸的面目全非成了一滩烂泥。
“有点厉害。”
“要动真格的咯。”
一卷新的丝线随风荡漾开来,将飞来石头缠结半空,像蜘蛛网上丰盛的食用茧。袁芍药再提起运功,院子一草一木皆被牢牢定在原地,她双腿一软瘫坐下来。
满地都是丝线结成的网络,误入蜘蛛巢穴的既视感,朱大花抬了抬脚,又跺下去,脚上的感觉像是踩在未干的沥青上,黏糊糊,真是糟糕的粘连。
“我们得到真传,还未有趁手的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