锡特库听完杨应琚的话,脸颊上的肉居然不自然的抽动了一下。 自上任广州驻防将军的这十年来,他都没有提刀上过战场了。相反,在广州城这繁华之地十年的驻守到让他“攒集”了不少的财产。 如果可以,他真不希望打仗。假如银子可以买来自己平安跟官位的稳定,他再多的银子也愿意出。他相信广州城中的那些大户人家也是这样想的。 只要不用打战,就算自己不做这个将军或者都统也够自己家三辈吃喝玩耍了。 可是,不剿灭这反贼张瑞行吗?那怕自己调离了,皇上也肯定不会放过自己。 所以不单要围剿掉张瑞的人马,还要把张瑞的头砍下来献上去。自己的到新疆巴里坤当那都统才安心。 “杨总督多心了,这次单单我们这边就有八千人。只要那反贼敢来,就是那反贼的贼兵个个是精锐的天兵也插翅难逃。”锡特库安慰着杨应琚说道,同时也似乎在安慰着自己。 ”嗯,不错。是我多虑了,那反贼也就凡人一个,哪里能是我大清国将士的对手?”杨应琚也认可了锡特库的话 “要说,这李侍尧也是人才。他这招可把那反贼给吃透了,不过他怎么就知道那反贼在梧州就有他们的人?这么肯定这贼子必定会来打我们这边?”杨应琚继续问道 “不清楚他是怎么知道的,不过我们第一次被埋伏他是怎么知道我们要来剿匪的?而且,梧州就在那贼子的附近,双方都平安无事,也透着奇怪。”锡特库把心中的想法拿了出来解说道 “的确,你一说我也注意了。想来那梧州守备冯久保也是一个妄负圣恩之辈,即便不是造反之徒也少不了失职通敌之罪。”杨应琚念想过来后,恶狠狠的说道 “对。这次打败这反贼张瑞之后,想来李侍尧将军肯定不会让他好看的。”锡特库也被这“无耻”的叛徒给气怒了。 此时,在下山安排安营扎寨的李侍尧也带着身边的亲兵来到了这杨应琚跟锡特库二人休息聊天之处。 “杨总督,锡都统。这荒郊野岭的蚊虫众多,想来也甚是不舒坦,二位只需要在广州城中静候我胜利的消息便好,又何须来此处跟这我等一起吃苦呢?”李侍尧对着二人抱了抱拳说道 “我也是武将一名。为皇上效力哪里谈得上吃苦一说?再说了,深山野岭战场厮杀本就是武将的本职,家常便饭之事一般更不敢言吃苦。”锡特库一副大义凛然的说道,听得李侍尧心中直问候他家女性成员。 “本官也不惧这些蚊虫叮咬。只要能为皇上解忧,能看见那反贼张瑞人头落地,别说这点苦,就是再艰难困苦本督都要来。那怕不能上阵杀敌,只要能击鼓助威也是对圣上似海恩深的万一回报。”说着,杨应琚还对着北边伏身施礼。 本来杨应琚跟锡特库的确可以不用来的。但是这次李侍尧调动了如此多人马,还设下了这个埋伏,他们肯定这次张瑞必定是在劫难逃了。 所以,他们也就不顾李侍尧的拦阻铁心要跟来。一则可以看到“大仇人”张瑞的死去,二则可以图点功劳。 特别是锡特库,这都没有他什么事了。可是他还是以可以捡漏防补一说把李侍尧给打法回去。事实上他也给了不少张瑞资料李侍尧。 对于二人这近乎无赖的做法,李侍尧深知却也无可奈何。只能任由他们跟来,到时候杀了那张瑞之后再分他们一些功劳了。 “李将军,时辰尚早。为何我等不再赶路而是在此安营扎寨了?不如我等寻得一块适合埋伏之处再行安歇之事?” 杨应琚对于李侍尧这么早就在前面那片空旷的地方安营扎寨表示不理解。 “对,杨总督说得有理。”锡特库也点头认可杨应琚的话 听到杨应琚跟锡特库这般的言论,李侍尧内心忍不住吐槽道:“就你们这猪一样水平,难怪你们会败。这着实是败得不怨。” 李侍尧原本不想跟他们解释的,不过目前时间尚早,也没有地方可以去消磨时光。而且,在他们面前解释可以卖弄一下,更表现出自己的聪明才智,这就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于是,李侍尧便对着二人问道:“你们觉得你们之前两次都败的原因是什么?” “不就是因为被埋伏了吗?”杨应琚听李侍尧这么问,然后想了想,便把自己看法说了出来。 李侍尧了杨应琚的回答,微笑的摇了摇头说道:“不单是这样。” “还有其他原因?”杨应琚有些疑惑的问道 “锡都统怎么看?”李侍尧望向锡特库问道 “看来来着不善啊,如果我不能说到点上不是显得我太过不称职?”锡特库暗念着道 于是,锡特库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