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路,这次有没有满洲兵投降?”张瑞似乎想到了什么,对着马九路突然间问道。 “回六哥,的确有八旗的鞑子兵投降过来,是不是不要八旗兵的俘虏?”马九路回问道。 这荆州城的满洲兵,马九路对他们可没有什么好感。若非他们的拼死抵抗,前些日子剿匪军的攻城战也至于损失这么多兵马还毫无进展。 张瑞自然明白马九路的想法,但是目前还不是剿匪军可以任性妄为的时候,自然也该按着步调走。 “九路,你要记住,我们永远要选择拉一波打一波,灵活变通。那怕只是围观不动的墙头草,对于现在的我们来说,反而是有利的。”为了不影响剿匪军的壮大发展,张瑞只好跟马九路教说道。 随着剿匪军的壮大,张瑞的威严也是越来越重。 虽然张瑞没有觉得自己有多大的变化,但是底下的将士见着张瑞之时,便不自觉的对他敬畏,这大概就是上位者的气场。 “是,谨遵六哥的教诲。”对于张瑞的说教,马九路可不敢不当一会事,于是便连忙立正行礼回答了张瑞。 “你啊!” 张瑞看着正笔直站立在那的马九路,便叹了口气,紧跟着说道: “一会让那些投降的八旗兵去满城门叫降。如果满城的余孽们依旧敢继续抵抗,攻进城中后将鸡犬不留。” “好的,六哥。”马九路脸露笑容的回答道。 “对了,跟投降过来的满洲兵说。如果不想我剿匪军误伤他们城中的家人,他们就要给我打头阵。如果他们能提前把自己的家人弄出来最好,我也都会对他们家人既往不咎。”张瑞看着正要准备离开的马九路,再次交代道。 “是,六哥。”马九路此时已经不再掩饰内心的高兴,满脸兴奋的回答道。 “我就说了,伤我这么多的剿匪军,六哥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他们?” 午时之际,烈日当空。 天气再如何炎热,也挡不住腹中饥饿之人欲填饱肚子的心切。 正所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 虽说剿匪军吃过朝食,但是一场紧张的战事下来,在的巨大能量消耗下,腹中则是饥饿了起来。 随着一道道砖石垒起来的土灶燃烧的热气上升,剿匪军也差不多可以吃午饭了。 剿匪军荆州城外驻扎地,投降清兵的营地中 “大窝哥,这剿匪军的伙食还真好。刚刚我分了好大块的肉,还吃好几碗白米饭呢。” 张方异军营地中的一个年轻的绿营兵,此刻正摸着自己那吃得圆圆的肚子,笑着对身边的另外一个绿营兵说道,脸上流露出一种满足的幸福。 这些投降过来的绿营兵们,一早就接到了一会不用他们去打满城的命令。所以,在吃过午饭后,他们便都回到自己的驻扎地处原地待命。 “对啊,小陶子。不满你说,我刚刚可也是吃了六大碗的饭。就着那香浓的肉汁,特别的下饭。”这尤大窝边说着口中还不停的咽着口水,似乎很是回味刚刚美味。 “哈哈,那我可比你还多吃了一碗呢,那菜的味道也很好。大窝哥,你说这剿匪军的伙食是不是一直都这么好呢?”陶林满脸好奇问道。 尤大窝听完陶林的提问,一下子就来了精神一般。很是高兴的说道:“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听一个由江陵投降的老乡说,这剿匪军的伙食的确是不错。比起我们的那些军粮可是不是好得一点半点。” “那不错啊!就冲这口伙食,投降过来也值得了。”陶林兴奋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说道。 “你啊,就知道吃。我可是打听了,想要进这剿匪军可不容易。不是说我们投降过来他们就会要我们了,还会在我们这些人当中进行筛选。他们大抵会分为战兵、辅兵、守兵等等。”尤大窝对于自己打听了来的毫不保留的跟陶林说道。 “还有这么麻烦?”陶林疑惑道。 “你以为投降过来就要了呢。不过能成为剿匪军的战兵可是非常不错的待遇。他们可是月俸一两八钱,这可比那些满洲八旗兵还高了。”尤大窝深吸了一口气说道: “所有的剿匪军只要当五年的兵就可以不当。不单如此,退役之后最普通的战兵都可以获得最少二十亩田地,拥有两年的免税。” “这么好?”陶林有些不敢相信尤大窝的话了。 “当然,不过剿匪军的战兵可不好当,至今剿匪军中战兵也不算多。我们想要成为战兵还得经过辅兵那道。不过,就是他们的辅兵也比我们强得多。”尤大窝说着就边往荆州城那边看。 忽然之间 “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