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铛…铛…” 战场中双方兵器相交撞,声音撤响不停。你来我往之间,不断的有人负伤倒地。 战场厮杀不比街头打斗,个人勇武终究难以得到很好的发挥。能在战场中以一抵百者,大多是传说。 一众被迫而无心战斗的清兵,伐巴格很快就让木喇多一伙人给缠住围攻。 正所谓双手难敌四拳。刀剑相碰之间,几个回合下来,伐巴格就让木喇多的人马给砍翻倒地,血流不止。 伐巴格的死去,让其所带领的正红旗旗兵拥有的最后抵抗勇气也随之而去。这些正红旗的旗兵们纷纷选择了投降。而后,他们则被在后面的剿匪军看押了起来。 自满城城门被剿匪军给攻陷后,城中满人便失去了早前的防御信心,开始恐慌的四处乱窜躲难。 荆州之地虽说重要,但真正的战火却只有在康熙朝时,“三藩之乱”吴三桂之兵马才攻打占领过这里。如今驻守此处的满洲八旗兵,大多是没有经历过战火兵马。 这城中的满洲八旗兵们早前会上城防御,无外乎尚嘉保动员得好。尚嘉保可是下令,敢违抗不上战场者立刻杀砍头,全家则会贬为奴人流放宁古塔。为此,他们不得不着头皮上。 同时,满清朝廷对待满人旗兵可谓优厚。每月满洲兵可以领着比绿营兵要高出近两倍的月俸。以同为步兵计,绿营步兵月俸为银一两,米三斗;满蒙八旗步兵则是银一两五,米十五斗。这绿营兵的军官们可以克扣,但是八旗兵此时的军饷可没有人敢克扣,因为旗兵会闹腾。 自小起就可以入选教养兵,佣有月俸的旗兵们自觉对付只是“泥腿子”出身的剿匪军是手到擒来。然而,现实却在他们脸上一巴一巴的扇打着。 战事不断扩大,随着剿匪军不断的占领,满城中的旗人们四处躲窜着。 张瑞的意图并不是没有满人看不出,不过比起全家灭亡的绝望,那怕仅有一丝活下去可能。这些降兵也要牢牢的捉住这唯一一根救命稻草。 活下去与反抗,两股信念在交织,满城中的旗人都在为各自的观点在不断的厮杀。 时间流逝,渐渐的,满城中抵抗的打斗之声渐渐淡了下来。在最后一个选择反抗的八旗兵被降兵们合力捅死后。满城彻底被攻落,整座荆州城已经完全属于了剿匪军。 战火,永远是摧毁的代名词。 战后,满城內已是满地狼藉。随处可见的火光,到处都是战场厮杀的刀痕血渍。地面上躺着不少等待清理的旗兵尸体。降兵们的伤者却是走运,可以得到救助。至于选择反抗的伤兵则被一一补刀。 荆州城內,满城城门外 虽说满城已经被剿匪军攻打了下来,但是考虑到危险存在的可能性,身系剿匪军安危的张瑞在底下参谋将领等“请求”下只好打消了进入满城的念头。 随着满城中战事完结,投降的满洲八旗兵将领也都纷纷跟随随军记录他们的剿匪军督察兵一起出城,等待张瑞给他们最后的发落。 张瑞所在的空地处,正跪着这荆州城中一个副协领,带着图门.时以及其他两个佐领。其中还有两个因为受伤严重正在施救。 “六哥,真的就这么放过那些鞑子兵吗?”马九路对着身前不远的张瑞作揖问道。 由于前些时间,马九路所带领的剿匪军攻城时,被荆州城中的满人们弄伤亡了不少的士兵。所以马九路对这荆州城的满人自然不带好感,若不是张瑞下达了可以满人投降的命令,马九路肯定会实施屠城。 虽说张瑞的确是临时改了命令,不过马九路也不承认。张瑞这个命令让攻打满城的剿匪军伤亡几乎是微乎其微。 “什么放不放过,我们剿匪军向来言而有信,怎么能出尔反尔呢?”张瑞略带责备的样子对着马九路说道。 张瑞的话让在一旁等待发落的八旗将领们无不松了一口气。于是就纷纷跪在张瑞的面前说道:“卑职…不,属…奴才等谢谢六哥恩典。” “先别谢我,你们识时务,我自然是不再追究你们的责任。但是,那些至死也要跟我剿匪军作对的人,别怪我追究他们的罪责了。”张瑞毫不客气对着跪地的八旗将领说道。 “这是自然,这个自然。”这些八旗将领们口中急忙回答道,同时心中也颇为感慨,这又得有多少旗人死去了。 乾隆二十一年,北京紫禁城。 今年年初起,满清朝廷便处于了南北两线作战。 雍正用了十四年的“励精图治”,让已经被康熙败得差不多的满清朝廷国库重新充盈了起来。 自乾隆登基二十年以来,国库虽多有大支出:如圆明园等修建,下江南选秀女,打大小金川等等。但是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