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墙外,可见攻城的剿匪军宛如迁家的蚂蚁一般不断从外城的攻城云梯上翻越过女墙进入城墙道內,然后再马不停蹄的由城梯阶涌入内城。 “杀啊…” 守在城门前的连长此时早已身负重伤,虽然还在强撑着怒吼却也是强弩之末。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他身上的刀伤不停的增加还不止的留着血,围在他身边的清军正准备对他作最后了结。此时,他就快要支持不住倒地之际,攻入了内城的剿匪军终于打开了局面过来支援了他。 “杀啊…杀鞑子…” “叮…铛…锵…” 响彻天际的喊杀声下,各种武器碰撞声、刀剑砍杀声混杂在一起。战场已经乱成一团,每一瞬间都有人应声倒下在那血泊之中,或是断肢残腿哀嚎不止,或是双眼无神没了呼吸。 战场自古残酷无情,特别是在庞大的军团战斗中,没有谁能称神。双方兵马都在咬牙拼命的厮杀着,只为各自的坚持的信念。 城门,关键所在。 唯有重新夺回城门,清军才有保住内城的可能。一旦让外城的剿匪军涌入了城门,清军必败,内城沦陷。同样的,城门一旦让清军夺回,则剿匪军今天死伤的人马都等于白死,一切功亏一篑。 战场兵马厮杀不止,战斗不断壮大。城门告危,在这破城之际,清军早已把在内城中所有能调集来支援的兵马都赶过来支援。 “吱…吖…” 伴着一阵沉重的门响。 此刻,城门打开了。 城外的剿匪军见状,瞬间如同泄洪水流一般的往城门涌来。很快的,城门处可见一个个手拿刀盾、红缨枪的兵宛若过隙的白马一般,快速的跑过城门涌入内城中加入战斗。 “上啊…都给我上…不准后退,后退者死…” “守住,守住…赶紧把反贼赶出去,不然我们都完了,所有人都得死…”此时,清军援军的将领鄂通.瓦扎正手挥着腰刀在那大喊大叫着指挥,已经完全没有来时的从容淡定。 城门争夺战,清军不可谓不拼命,但是随着城门处剿匪军的不停涌入,双方人数逐渐出现差距,特别是在剿匪军那以命换命的刀枪法下,受伤倒地的清军越来越多,士气也不停的降低。 “这要守不住了吗?”看着不停往后涌的溃兵,鄂通.瓦扎心中突然出现了恐惧的意念。 “不…我不信…” “都跟我上,后退者杀无赦。不把这些反贼赶出去我们都得死,一定要把这些该死的反贼杀出去。”鄂通.瓦扎手挥着配刀大叫着,带上了亲兵驱赶溃兵一起进入那乱作一团的战场之中。 鄂通.瓦扎此刻的心中带着无比的恨意。他恨,如果不是这些反贼造反打过来,今天应该他纳第十一位小妾的大好日子。他此时也应该是在家抱着第十一位小妾玩乐着。 “去死吧…!” 在亲兵的护卫下,鄂通.瓦扎很快就砍伤了一名脱单的剿匪军,随后一刀就捅进了这个年轻剿匪军战士的肚子里。 鲜血,不停的从这名剿匪军的肚子沿着刀刃流出,然后如流水一般的滴在地。 疼痛让他难以忍受的大叫了起来,只见他无力的松开了原本紧握在手中的兵器,随即用双手去捉住那把捅在自己肚子里的刀,试图不再让它有所动作。 此时,却见鄂通.瓦扎面目狰狞的用力搅动了一下手中的刀,随即狠狠的抽了出来。 鲜血喷射,站在这剿匪军身前鄂通.瓦扎确是完全不作躲闪的让这鲜血淋溅了一身。淋漓鲜血顺着那橙黄色盔甲的衣摆滴落在地上,让人看着很是狰狞吓人。 随着刀刃的拔出,这名剿匪军被割断的肠肚也随着那阔大的刀刃伤口流了出来。疼痛已完全占据这名剿匪军战士大脑,鲜血快速流逝甚至让他已经没有任何的力气可以哭喊出来。眼前一黑,他只是带着最后的意识去捂着肚子上的伤口,随即这么倒地身亡了。 “呸…垃圾尼堪,放着好好的狗命不活,非要跟人造反,既然要死,老子就成全你。”鄂通.瓦扎对着这名倒地身亡的剿匪军吐了一口口水后,满是蔑视的说道。 “小郭…”此刻,战场上不远处的一名剿匪军提着占满血迹精钢朴刀望着过来大喊道。他怒目相视之下,看得鄂通.瓦扎竟有些害怕了起来。 “杀我兄弟,狗鞑子,拿命来…” “兄弟们,都跟我上,干掉那狗鞑子…” “是,班长…” 在几声整齐的回答声下,鄂通.瓦扎很快被转移过来的人围攻起来。 鄂通.瓦扎的亲兵们为了护卫鄂通.瓦扎也在做着殊死抵抗,奈何双手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