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都是自家的兄弟,客套的话就不用说了。”王立很自然的对着蒋威随意的摆了摆手说道:“不过你以后说话可得注意一点,特别是不能对一些不熟悉的人也没个遮拦的说这些话”。 “这个自然,我又不是傻子,不会什么话都往外说。这不是跟你这么熟悉了,把你当做兄弟,才跟你随便的聊聊天而已。”蒋威点了点头回答道。 “那就好,我也就是把你看做兄弟才多嘴的提醒你这么一句,要别人我还懒得说。”王立说道。 “这我明白,就跟街道上的那些说书人说的那样:‘祸从口出嘛!’”蒋威回答道。 “对,对,就是这句。”王立连连的点头说道。 “大清是他们满人的江山,我们汉人在他们眼里就是个屁。只要是关于满人的事啊,能小心一些就多小心一些。要是沾惹上了他们,可不好对付。别人那是大爷,我们只能是做孙子的份!” “哎,你还真别说,可不就是这样的事。”蒋威脸露着无奈的感慨道。 “好了,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今天的太阳可真够毒辣的,这鬼天气真是要热死个人了。这样吧,等傍晚放了工,兄弟我请客喝酒,晚上一起去飘香楼那喝两杯水酒去,怎么样。”蒋威用手掌轻轻甩着风问道。 “哈哈…瘦猴蒋,难得啊,你今天居然这么大方?说出来也不怕你笑话,兄弟我也馋这口许久了,难得你请客,那我就不跟你客气了。”听到有酒喝,王立心情立马开心了起来。 “都是兄弟,这还有什么好客气的。你要客气,晚上就换作你请我得了。”蒋威调笑道。 “别,别,我是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可不像你现在这么自由,我一家子的人可都指望着我这点俸禄养活着呢,实在不敢随意花。你是不知道,我每个月的那点俸银发下来都还没有来得急捂热就得交给你嫂子了。”王立连忙拒绝道。 “小家子气。不过你说的也是,要养一家子是不容易。这以前吧,我自己也还能有点银子剩。后来是什么都贵了起来,领的那点银子是感觉是越来越不禁花了。特别是现在,面粮价是越来越高。”蒋威见着王立的模样倒也没有多责怪他小气,反而理解了起来。 银子是在不断的贬值的问题,蒋威自然不懂。蒋威只是感觉到了自己俸银在以前还勉强能支撑他的生活,慢慢的却变得有些困难了。特别是现在徐州要打仗,物价腾飞,蒋威更有深刻的体会。 “可不是,原本朝廷的江南剿匪大营还没有往我们徐州这边作战略转移的时候还好些。自从江南剿匪大营往我们这边移过来后,那粮价啊!是‘蹭蹭蹭’的,一个劲的往上涨。我看啊,不用再过多久,就得有不少的人吃不上饭了。”王立忧虑的说道。 “滑头王,你说这江南剿匪大营不在南边打反贼,来我们这边过来干什么呢?我们这边又没有反贼,来我们这边还能剿反贼?”蒋威看向王立很是疑惑的问道。 “嘘…你小声一些,这话让别人听了去会有麻烦的。”王立连忙打断蒋威,警惕的看了一下四周,然后低下声调来说道: “我听说啊,这江南剿匪大营会到我们这边来,压根就不是什么‘战略转移’,他们其实是被反贼给赶过来的。” “据说,反贼打起仗的时候,那些枪弹啊、炮弹啊,就跟不要钱一样,好像下雨一样打过来。那是谁在前面就谁死。” “要是反贼只是枪炮厉害也就算了,可是那些反贼厮杀起来时候,一个个也是跟不要命似的,让人感觉他们就不像人就好像地狱里面出来的恶鬼一样,有人甚至是亲眼见过他们直接用嘴一口把人给咬死的。那血淋淋的模样,可是能人吓得够呛。有人说,他们根本不是人,是被施了法术的厉鬼。” “不会吧!厉鬼我是不信了。这打仗都是在大白天的时候,哪里会有什么厉鬼敢现身?不过,这些反贼这么厉害?那我们徐州城不也是很危险了?”听完王立所说话,蒋威脸上不由得挂起了担忧。 这满人虽说欺凌蛮横,但忍忍总能过得下去。然而,蒋威可是听衙门的人说了,这反贼可都是一些见抢钱、见抢粮,要人命的土匪强盗。如果真是这样,那蒋威就不能接受了。 “怕什么,不是还有江南剿匪大营的人在前面扛着吗?再说了,朝廷不也派了精锐的满洲八旗兵下来了吗?听说江南剿匪大营也是为了配合满洲八旗兵‘才’转移过来我们这边。因为我们这里的地势比较平坦,更适合那些骑兵的作战。”王立回答道。 “对,对。别看这些八旗大爷们看不起人,但打起仗来应该还是很厉害的。老人们不是一直都在说什么:八旗骑兵不满万,满万不可敌吗?看这成千上万的满洲八旗兵,打败那些反贼想来是没有问题的,就算打不过他们,也完全能挡得住他们吧!”听到王立的话,蒋威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