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就是想问问,这个钱总得有个数吧,可能有个人能拿得出。”赵川笑笑。 王珂想了想,说至少得白银六十万两。 六十万两?我乖,这个钱可真不少。 赵川说这钱太多了,没办法,这一艘船也不定能值多少钱。 王珂说这船造价18万两。 赵川说那你还等什么,反天你们是水匪,打劫谁不是一样? 赵川正式对船主和船客们说由于三层的侯爷不肯交出搜刮来的金银财宝,这船被扣留了,直到水匪们拿到钱为止。 立即全船的客人都对侯爷不满,骂骂咧咧不绝于耳。 果然二柱香后,客船被水匪们开进了一个江叉口里。 天还没亮,不过能看出这是一个小江叉,最宽处也不过三十丈的样子,但是水很深,豪华客船慢慢被水匪开了进去。 前行不远,小江叉越来越窄,前面江心出现几堆火,原来一个满是大石头的江心小小岛,也不过方圆十来步的样子,其实就是个大礁石,客船便停在附近。 黄进又慌张着迈进赵川的舱室,对赵川说这天快要亮了,来解救的侯爷水军舰船,怎么还没有来? 全船客人都在不安地等待。 天亮后,水匪传话说大家不要担心,只绑票不撕票。只要侯爷的钱,不要大家的财和命。大家该玩的玩,该吃的吃,只是暂时走不了,请稍后一二天等待。 这不仅是义匪,还是文明之匪。大家一听彻底放心,一时间精神也放松下来,二层的公共区又渐渐热闹起来。 午后时分,有三艘战船从江州方向顺流之下,到了小江叉口停了下来。 这是三艘老式的平底战船,还是带帆的手摇木桨船,船不大,也就四五丈长。 过了一会,三艘战船呈倒品字形开进支流叉口,两艘在前,一艘在后,慢吞吞地龟速前行。 见来了水军,水匪们都躲进底舱,而一层二层的船客们都跑到甲板上来,来了水军,感觉获救了,高兴地在甲板上说笑。 三艘战船慢慢靠近客船,可是离客船还有几十步远的时候,两岸突然响起一通炮声,只二口茶的功夫,前面两艘靠岸边的平底战船就被连连击中,桅杆也断了,船帆也起了火,后面一艘见势不妙掉头就跑。 起火的战船一片惨象,有跳水的,有救火的,有哭叫的,有摇白布投降的,乱作一团。 豪华客船的船客们站在甲板上,看到这一幕很是惊讶,想不到水军如此不堪一击。船客们漠然地看着,许数人脸上都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的表情。 水匪们并没有难为水军,相反还坐着小船去救落水的水军,有的还去帮助救火。 一艘战船不幸毁坏严重,不久沉入江底,另一艘扑灭火后还勉强能行水。 幸存的水军们都挤上那艘战船,被放回,但要回去给捎个话来赎人赎船:客船十万两银子,侯爷的女儿等人要五十万两。 这操作让赵川傻眼,这简直是开玩笑,心道王珂你们这不是狮子大开口乱咬(要)吗?官家是什么人,都是他们想讹诈别人,哪有官家被子民讹诈的道理。 二天后,同样一艘豪华客船从江州方向过来,在支流叉口暂停,然后上面放下来一只小船,载着官家的人来送话。 赵川的担心竟然是多余的,来的人是附近驿站的一老驿卒。说官家同意了,但国库空虚一时拿不出钱来,可否少一点,如果不能少可否分期付款。 为了表示诚意,先奉上五万两银票,可否先放了侯爷的人? 水匪当即说赎金不能少,五万两银票先收下,人可以先放一些,但不是侯爷的人。 水匪将一层的船客全叫出来,由小船运送到新来的豪华客船上放行。 又过了二天,又是一艘豪华客船从南方向江州方向航行,路过支流叉口暂停,同样放下来一只小船,载着官家的人来送话。说是主管航运的官员给了八万两银票,说是动乱时期经济困难,眼下只能这么多,要求赎船。 水匪们商量了一个时辰,说做人要讲信用,既然先前开了的十万两赎船的钱数,现在只给了八万两,考虑到对方说的也是实情,同意放船。但三层侯爷的人必须下船继续扣留,直到侯爷交清赎金为止。 三层侯爷的人不愿意下船,官家上船说明情况但被骂了下来,水匪上楼要驱赶侯爷的人,结果发生了摩擦和打斗。 三层侯爷的人说船在人在,坚持随船走,但侯爷的人没有足够的赎金交来,水匪又不想放她们走。但给了八万赎金赎船是官方水部衙门送来了,既然答应放船走不放也不是个事。 王珂说这个事儿自己做不了主,要上岸去联络顶头的主子问问。 王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