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再来一份。”赵川指了指身后的七丫头。 “非本观人不得在此膳食。”刀疤道人咕哝一句,继续吃自己的饭。 “那我再要一个菜,加个馒头。”一个怎么够吃,上次是米饭馒头面饼随便吃,还有三个菜。现在就给一个菜一点米饭,喂猫的吗?赵川好不高兴。 刀疤道人不理他,继续吃自己的饭。 赵川又说了一遍,那刀疤道人漫不经心,低声叨唠“非本观人不得在此膳食,今年粮食金贵,且眼下道观遇到困难,自身难保。” 咋回事?才住了三天不给吃了,三叔明明说管得起饭,还说哪怕是头驴也管得起吃。 哦,明白了,因为三叔现在离开了道观,人走了话就不管用了。 原来这清风观多年立下的规矩一不留宿二不留饭是这么来的啊。 是穷管不起饭,还是小气不想给吃啊? “那边三个人也不是这观里的吧,怎么有饭吃?”赵川问。 “他们是来要钱的,主持走前按排过的。”刀疤道人嘴里没停下咀嚼食物。 他大爷的,我难道不是主持走前按排过的?赵川来气了。 这清风观可是我们赵家祖上支持才建起来的,竟敢不给吃了!赵川有些火大。 赵川回头看了一眼,堂内吃饭的人各人吃各人的,偶尔有人抬头看一眼,马上又低头吃饭,装作没事人一般。 好吧,你们都装做没注意这边的事。 但不给打饭着实让赵川很难堪。 他大爷的,这清风观的饭不吃了! 本来就不想吃,这种和尚的素饭有什么好吃的?外面好吃的多了,想吃什么有什么,又不是没有钱。 赵川想发火,想了想又感觉不妥,这是三叔呆的道观,要是在这里把人打了,他回来会让他落于别人口实。再说了,看这家伙脸上有刀疤,怕也是个好战的狠人,自己如今没有灵气修为,也不一定能打得过这家伙。 赵川转身看了看七丫头,七丫头正拿眼瞅他。 赵川环顾了膳堂见没有注意这边,悄悄对七丫头使个眼色,又朝刀疤道士努努嘴。 七丫头会意,口中念念有词,突然刀疤道人正咀嚼食物的嘴巴嘎巴一声,像咬住了沙子。 刀疤道人忙停止咀嚼,将嘴里的食物吐在手心看,一看吓了一跳,竟是一条蠕动的小虫。 刀疤道人有些疑惑,扭头看向饭碗里的大米,只见碗里正满碗蛆虫,四下涌动乱爬,恶心之极。 当啷!一声脆响,刀疤道人扔掉饭碗,饭碗摔碎,蛆虫掉落地上,见土变大,纷纷爬上刀疤道人的脚,并沿着向上爬。 “啊!啊!”刀疤道人吓得大叫,慌忙从凳子上站起身,又跺脚又跳起身体,狼狈之极。 “嗨嗨嗨!你这道长好没道理,吃饭不知珍惜,将食物丢到地上,还用脚踩踏糟蹋,是何道理!”赵川大声呵斥。 听到道人和赵川的叫喊,膳堂内正吃饭的人纷纷抬头向这边观望,见刀疤道人失疯的样子,皆面面相觑。 “你这道长好没有道理!不想给我打饭,还说非本观人不得在此膳食,今年粮食金贵,你就是这样糟蹋粮食的呀!你犯了道规了!” “虫虫虫!饭里有虫!都是虫!”刀疤道人一边跺脚一边叫。 “这好好的米饭哪里有虫?你是吃饱了就砸碗!狗还知道保护狗盆下次再用呢!”赵川又抬手敲着盛饭的大瓷盆。 刀疤道人的注意力被赵川成功地引导到大瓷盆里,他看向大瓷盆,大瓷盆里的米饭也立即变成蛆虫涌出。 “啊!啊!”刀疤道人立即一把拖过大瓷盆,掼到地上。 “砰!”大瓷盆碎裂,米饭四散溅出。 赵川回头一使眼色,七丫头停止念念有词。 几个正在用膳的道人跑过来,惊讶地看着这一幕。 “邱三!你又好不老实!又犯病了是吧,再不守好规矩,我也管不了你,等持事院的人回来,就赶你下山!”一个长长黑胡子的老道过来,指着那刀疤道人,气得嘴唇哆嗦着骂。 “走!不吃了,这清风观咋回事,好好的粮食不给人吃,糟蹋东西,还是看我是新来的啊!”赵川转身就走。 赵川带着七丫头一出膳堂,就见那三个江湖大夫跟出膳堂,那其中的白发老者盯着离去的二人,对别二个伙伴小声私语。 赵川对七丫头说下山,山脚下就有个小镇,镇上有卖好吃的,酒馆里有肉有鱼。 二人先回到住处,换了身普通的衣服,准备出门。 其实二人也没有什么衣服,除了二身换洗的。 二